从那以后陈秧脸上的笑容就很少了,也不再爱说话了。
他恨,恨父母抛弃自己;恨自己的不争气。
七年过去了,恨也如长江之水,向东渐渐的流失,父母更多的被福伯代替。
可这时,他又听人说起,他那“失踪”的父亲。
陈秧心中疑惑:蒙面人要杀自己和老爹有关,我都不知道他在那?
陈秧摇头,微微一笑,扣下身上结的血块,在手中无聊的摆弄。
经过一夜,地上的血泊已经结成了快,让他感觉整个身体紧巴巴的,很不舒服。
“先去一洗个澡吧。”
陈秧自言自语道,返回自己的房间。
“呕……”
一阵干呕的感觉袭来,陈秧不解:
“我这是怎么啦,难道生病了?”
很快他这种念头就被自己打消了,虽然他现在身体力量被胸口神秘的东西吸走,可体内若有若无的灵力也能让他基本不生病了。
干呕感越来越强烈,陈秧皱眉:“不行,必须好好看看。”
上辈子作为中医堂三代单传的我,身体怎么能被病魔一直占领上风。
疾病什么的在我陈神医眼中都不是事,一个小小呕吐算的了什么。
陈秧拉过一个凳子,一屁股坐下。
左手搭在右手的手腕处,平神静气,开始给自己诊脉。
他的眼眉,如同心电图一样,不停的跳动。
脸色渐渐地阴沉下来,额头上挤出三个沟壑。
“啊……”
猛的向后一退,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
陈秧疯狂的摇头,仿若着魔了一般:“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
愣了片刻,又道:“难道是我穿越来,手脚生疏了?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