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刚要说话，就见萨苏屈起手指，生生将宋秋瑟的眼珠挖了出来。
“啊啊啊！”
宋秋瑟痛得叫出声来，秦岳胸口剧烈的起伏，拼尽全力坐起来，却也只能做到这样，根本奈何不了萨苏。
“疯子！”
秦岳骂了一句，萨苏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随意的把那对眼珠丢到地上，捻着手上的黏液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她是和我一样的怪物，过些时日眼睛又会长出来，不过是受点痛罢了，又不会死。”
萨苏的语气相当轻松，好像这点痛根本算不得什么。
秦岳瞪着萨苏说：“是你把她变成这样的，你才是怪物，她不是！”
“那又如何？”萨苏拔高声音看着秦岳，“我杀的那些人就是她帮我引来的，尸体也是她去埋的，你敢说她这双手不脏？”
“那也是你逼她的，如果不是受你要挟，她绝不会做这种事！”
秦岳脱口而出，说完他就后悔了，萨苏现在的状态近乎癫狂，他越是维护宋秋瑟，只怕对宋秋瑟更不利。
只是话已经出了口，再没有收回的余地。
萨苏冷笑一声，偏头看着宋秋瑟问：“都这样了，他还在维护你，感动吗？”
宋秋瑟摇头，痛得声音发抖，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心甘情愿效忠主人的，那些人是我献给主人的贡品，我一点也不无辜，我有罪。”
宋秋瑟对自己做过的事供认不讳。
萨苏松开宋秋瑟，如同掌握所有人生死的判官，带着蛊惑问：“既然有罪，那你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