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赵郢想劝,卫恒眼睑微垂,声音冷了下来,说:“虽然宋家的案子是陛下亲判,但此等背弃至亲、不择手段、毫无廉耻的人,我国公府也不屑再与他有任何交集,以后还请殿下莫要在我面前提起此人了吧。”
宋清风做的事,别说国公府,但凡有点骨气的人都会鄙视唾弃他。
赵郢一怔,见卫恒似是动了怒,拍着他的肩膀道:“本宫不知你竟厌他至此,你别生气,日后本宫不让人在你面前提他便是。”
卫恒脸上依然没什么笑意,寡淡道:“谢殿下。”
赵郢没再留人,命人送卫恒离开。
卫恒走后,赵郢幽幽道:“出来吧。”
宋清风从后面屏风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和往常一般死气沉沉,皮肤变得冷白,像是画了死人妆。
“药熬上了?”
“是。”
“多的血呢?”
“喂狗了。”
宋清风答得很快,赵郢抬眸看着他,加重语气问:“哪条狗?”
宋清风跪下,说:“奴才该死。”
他现在已经有天生的奴才相了,赵郢围着他转了一圈,说:“亲妹妹的血也喝,不嫌恶心?”
宋清风没多少愧疚,皱着眉说:“是有点恶心,但和活下去比起来,不值一提。”
真贱。
赵郢在心里骂了一句,摸狗一样摸摸宋清风的脑袋,说:“让人去国公府盯着,看看那个老头究竟要搞什么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