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重要吗?”
廖立民拍了拍林放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咱们可是劳动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
他身份再硬,是能比你这个工人硬,还是比我这个三代农民硬?”
林放对廖立民是服气的。
本来他还以为,就只有何雨柱足够不要脸,总爱把三代雇农拿出来说事。
今儿可算是遇到一个异曲同工的。
林放只好道:“万一,别人身上带着家伙呢?”
别说对方,就连林放空间里都丢着两把。
连枪带子弹,他全都检查过,保养情况良好,开枪完全没问题。
保险起见,林放还用空间的辅助功能,做了一次全面抛光。
现在那两把盒子炮,比刚出厂的都好用。
“有家伙?你……你看到了?”
廖立民脸色变的郑重起来,对方身上要是带着家伙,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我没看到。”
林放摇头道:“我只觉得对方不像好人,不能不妨。
立民哥,您要是有关系,不如找人盯盯他们。
我总觉得,兴许能挖出点什么来!”
廖立民略一沉思,便果断下了决定:“走,跟我去趟邮局!”
从邮局出来,林放就和廖立民分开。
两人再见面已经是晚上,林放提着两瓶分装的虎骨酒上门。
装成两瓶是为了好看,用的都是半斤装的小瓶。
一坛虎骨陈酒,拢共也就5斤。
算上给秦淮茹分去的那半斤,这就已经去了三分之一了。
林放打定主意就送这一回,剩下的再也不送了!
自酿酒还没开始动手,虎骨新酒也没开始泡。
拢共就那么点存货。
要是都给送出去,那可不成。
他自己一口都还没喝过呢!
也怪小寡妇不争气,林放还没喝酒呢,她就已经不成样子,
要是喝点虎骨酒,怕是真要闹出人命来。
林放这次上门,待遇不同以往,廖立民老早就在家属院大门外迎着。
门房见了,都睁大了眼睛,重新估量起了林放的身份。
两人一边往院里走,林放一边开玩笑道:“立民哥,你这也太隆重了!
下次我再来找你,恐怕就不是我给门房递烟,他要改成给我递烟了!”
“得了吧,你想啥好事儿呢?”
廖立民白了林放一眼,道:“孙师傅抠着呢,我连他的烟屁股都捡不着,
给你递烟?等下辈子吧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林放心头一动,问道:“立民哥,孙师傅什么来头,敢在您这院里横?”
“上过战场,立过功的。”
廖立民解释道:“孙师傅也不是真抠门,他省下来的钱,全都拿去帮战友家属去了。
他左肩受过伤,现在都还有弹片留在里面。一到刮风下雨就难受的不行……
要不是因为这个,以他的年纪,早就升上去了,真不用退下来!”
林放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道:“那也用不着退下来当个门房吧?”
廖立民点头道:“本来回来是要军转干的,他把名额让给一个战友了。
这不,自己就只能在我们家属院里干个门房,媳妇都娶不上!”
林放听出廖立民这话里多少带着点情绪,有在为孙师傅不值,也有点恨铁不成钢。
哪怕孙师傅再怎么想帮助战友,他在干部的岗位上,肯定比他当个门房能做的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