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蒙着黑色的纱巾，看不清容貌，但一双眼眸却是仿佛要颠倒众生。
只不过，眸子里，泛着清冷的光芒，如同漠视一切生灵的冷。
殷歌看到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没有被空气中的寒意所侵染，却是被女子的眼眸中的清冷而感到浑身发冷。
一股奇异而又磅礴的气息在女子身上散发出来，让人有一种膜拜的冲动。
“你是谁？”
殷歌忍不住开口问道。
但玄衣女子却是连看都没看殷歌一眼，径直降落在殷素然的身前。
清冷的眸子中，罕见的露出了一抹恭敬，然后朝殷素然微微欠身。
“我要带走她！”
终于，女子开口。
目光看向了殷歌，带着一股冷傲之意，和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她是我姐，你凭什么带走她？”
殷歌沉声开口，随即似乎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难道我姐没死？”
“自然不会死！”
前面的话，玄衣女子自动过滤没有回应，而是直接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一听殷素然没死，殷歌顿时眼睛一亮，想要冲过去，可依旧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挡，根本无法前进半分。
“姐！姐！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殷歌只能疯狂的大喊，可殷素然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你说我姐没死，那为什么我感应不到她半点气息？”殷歌冷冷的看着玄衣女子。
哪怕玄衣女子实力强悍，他根本不是对手，但他依旧不惧。
“你一个凡人，又怎么可能感应的到冥……她的气息！”
玄衣女子的声音冰冷，说到一半似乎觉察自己不该说什么，于是称呼改成了她。
殷歌此刻心里焦急，根本没注意这些细节，而是依旧死死的盯着玄衣女子。
“我带她走，她就不会死！”玄衣女子再次开口。
“我凭什么相信你？”
殷歌道。
“无需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