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就学乖没再敢上门闹事。
省城医院，聂琴芳住院两天把各项检查全都做完之后终于被安排了手术。
做手术都是有风险的，医生让卫文山签字的时候他抖如筛糠。
聂琴芳被推进去之后，商离陪着父女俩在外面等，看着面色一个比一个凝重的俩父女，安慰的话他都说了一箩筐了。
商离想伸手把卫小黎揽在怀里，却被她微微错开。
他苦笑了一下，前前后后陪着她忙活了这么久，到底还是不如韩铭一句话来的管用。
“商离，谢谢你陪我们父女走这一趟。”
“如果你手里有事可以先回去，医院这边我和我爸能应付的来。”
她不但躲自己，还变着法的想赶他走。
商离想都没想一口回绝。
“不行，我答应韩铭要好好照顾你们，半路走了算怎么回事。”
“再说了聂伯母对我也很好，要是没亲眼看到她没事，我就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
卫小黎淡淡看了他一眼，“随你。”
之后就转过头去，死死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再没说话。
手术进行三个小时候后，忽然门开了，里面出来个医生，面色一场凝重。
父女俩急忙冲上去，“医生，我妈的手术已经做完了吗？”
“做完了。”
卫文山还以为手术做完人就好了，当下松了口气。
卫小黎却觉得不太对劲，既然做完了为什么这医生的脸色那么凝重？
“医生，我妈的手术有什么问题吗？”
她这一问，身后俩个男人顿时一愣。
手术都做完了还有问题？
没想到医生点了点头，心想这丫头挺聪明的。
“你母亲的手术虽然是做完了，也还算成功，但我们发现她心血管里的血栓不止一处。”
“还有几处血栓的位置极其难处理，以我们医院的专家水平，如果强行把这场手术做下去，风险会特别大。”
“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