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诏奉独自来到獬枭大殿之外,跳上屋顶。
“院长~院长~”司马诏奉鬼鬼祟祟喊了两声。
“咳咳,行了行了,你小子一晚上招待的人还真不少啊。”旁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声音,“在学府还跟做贼一样,我怎么说也是院长。”
司马昭奉嘿嘿笑道:“这不是院长大人您真人不露相嘛。”
“少贫,你这修为恢复了,嘴也给治歪了啊。”看着司马诏奉比一年前那副人人厌烦的轻狂嘴脸,现在倒像是一个油滑师兄了。
“院长,那些人您查了吗?”司马诏奉问道。
郑恭明点点头:“除了大家的都查过了,咋没事没什么问题,王、张、费这种家族,还得一些时日。”
“当时你果真发现邪腐了?”
司马昭奉确信地点了点头:“绝对是,那股臭味忘不掉。”
“那王、张两家恐怕嫌疑更大。”郑恭明看向远处。
“为何?”
“之前间荒出现邪腐,根据询问回来的修士,是蛇党在作祟,这些疯子没人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而大世家掌握间荒和出入城门权利,从中做手脚更为方便。”
司马诏奉心领神会,点点头。
“倒是你小子,修为恢复了,不得给我搭把手?”郑恭明打起了司马诏奉的主意。
司马诏奉摆摆手:“您也看到了,獬枭这还有一个大烂摊子,沈家我也得帮帮忙。”
“他们家主更替一事,你觉得沈陶宁那丫头有胜算?”郑恭明倒不是不看好沈陶宁,而是她本身的实力与其他竞争者相比,确实羸弱。
“以前没有,现在有我在,就有胜算。”司马诏奉迎着夜风,意气风发又回少年身上。
“反正你小子给我省点心,不少人盯着你。”郑恭明也不强求,“对了,我的东西……”
还未等郑恭明说完,司马诏奉就讪笑着挪着步子:“院长,我想起来还有件事,就先失陪了。”说完化作青烟消失了。
这臭小子,郑恭明没好气暗骂道,然后也化作青烟消失在黑夜之中。
觅修院的街道上,空无一人,马狂龙拖着影子漫无目的向前走着。
经过一个路灯时,灯下站着一个人,看到马狂龙无视他离去,不耐烦地喊住了他:“马狂龙。”
马狂龙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停下来向后看去。
那人越过马狂龙,向前走:“跟我来,大半夜还得来接你这蠢货。”
跟着那人,马狂龙来到了一处僻静院落,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这的。院落里灯光柔和,进入其中便不由得使人身心俱寂。
带路人已经先一步打开门:“进来吧。”然后便走入小屋中。
马狂龙虽然不清楚有什么事,但是带路的都是张家二公子,绝非小事。而自己最近唯一做过的大事就是把獬枭拱手让人。
一进屋内,马狂龙便看到几位熟人。王家二公子,王天瑞。一双丹凤眼哪个女子不着迷,头顶金冠,其身上的王侯之气已颇具气象。
紫堂家二公子,紫堂琅月,如此高雅冰洁的名字,却是一个大汉,身上紫袍被撑大,显露一身腱子肉。
龙家二小姐,龙北婉,一身气质脱俗高贵,甚至颇具威严,让人不敢冒犯。
山家二小姐,山清秋,名字倒是雅致但却一副狐媚模样,连女子都能勾走两分魂。
还有带路的张家二公子,张齐山,风度翩翩,身姿如柳,人称玉面小郎酒。
“各位公子、小姐。”马狂龙低眉垂目。
“废物。”不知道是谁轻声说了句,倒也不痛不痒,众人并未理会。
“马狂龙,事已至此,我们便也不说什么了,毕竟他是司马昭奉,但是你欠下的债,还得慢慢还。”王天瑞嘴角勾起笑,颇具邪魅。
剩下三人似乎对马狂龙并不感兴趣,只有王天瑞在说话:“师姐……”他看向主座上的女子。
这女子看着年轻,一身贴身衣裙将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凹凸有致,余韵悠长。裙摆开叉,可见软白大腿,距腿根也不过两三寸。
上身藕臂展露,肩披白羽绫罗,垂在一对傲人酥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