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原,不要。”
风照原嘻嘻一笑:“那么我们的异能大宗师,是不是也因为我向来敢向你挑战,所以才对我爱得不能自拔了呢?”
风照原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了她,道:“现在我除掉了迦楼罗,纳萨西斯和拉神的矛盾已经无可避免,斗争一触即发,我想不用多久,闪魄内部就会斗个不可开交了。”
又过了很久,法妆卿道:“我不会走。”
她的声音仿佛在颤抖:“我欠你的,会还给你。我会和你一起对抗闪魄,直到我死为止。”
法妆卿道:“迦楼罗一死,想必纳萨西斯不会亲赴地球了。以他的谨慎,一定会坐镇神殿心核,同时加紧对拉神下手。”
法妆卿缓缓地摇了摇头,她想忍住眼泪,可是眼泪偏偏不停地滑落:“因为我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被闪魄杀死。所以,我宁可在这里等你,等着被你杀死。死了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费长房道:“我们已经派人远赴宇宙各处,寻找流亡的仙人。在和闪魄决战之前,力争聚齐最大的力量。”
“照原,你在想什么?”
风照原苦笑一声,怀中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尊将的声音。
风照原皱眉道:“纳萨西斯毕竟是首席神师,拉神如果率先动乱,一定会引起多数闪魄的不满,哈迪斯也不会袖手旁观。”
碧绿色的木矿灵飞出脉轮,在风照原掌心聚集,它们早就嗅到了法妆卿的明暗能量,跃跃欲试,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去饱饱地美餐一顿。
“我不走。”
重子轻咬嘴唇,道:“还有兰斯若,他也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尊将又道:“兰斯若失踪了,我们天道联盟也在下手追查他。至于法妆卿,我们查到她在西藏的扎朗县附近隐居。重子已经火速赶往那里,你最好现在就过去,以免重子发生什么意外。”
风照原浑身颤抖,呆了半晌,一拳击出,木矿灵透掌射出。
望着从山下,一步步走近的风照原,法妆卿漠然道:“比我预想的,要迟了一些。”
想到这里,风照原不觉怦然心动,难道有情才是得到永恒的方法吗?最接近永恒的帝释天,不就是对自己这样的异类,手下留情了吗?
风照原茫然道:“你为什么不逃走?”
就连风照原自己,也没有想到木矿灵结出来的世界,竟然能够吞噬闪魄的世界力。
重子目光扫过地上的血迹,欣然道:“你击伤了她?”
“原来,这就是永恒啊。”
碧绿色的光华毫无阻碍,结结实实地印在了法妆卿的胸膛。
他凄凉地笑了笑,转过身,背对着法妆卿:“我明明不想杀你,为什么还要勉强我自己?我明明来这里,是因为我想见到你,为什么还要欺骗自己是为了替绯村康前辈报仇?你走吧,走到一个不会让我找到的角落,我们不必再见面了。”
风照原道:“迦楼罗一死,纳萨西斯必然坐不住了。接下来的战斗恐怕会更惨烈。”
风照原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感情,手掌抚过法妆卿的全身,后者的黑袍应声滑落,露出一具欺霜赛雪,曼妙傲人的胴体。
“你终于来了。”
法妆卿忽然穿上黑袍,捻动隐身仙诀,黯然道:“重子好像来了。”
“希望你不要对我的同类斩尽杀绝。”
“我不杀你。”
风照原激动地转过身,叫道:“你不欠我什么!你走吧,你为什么还不走?难道你死在闪魄的手里,我就会觉得好过了吗?”
激|情渐渐平息,风照原低声道:“总觉得这么做,仿佛犯了罪一般。”
仿佛天旋地转,法妆卿“嘤咛”一声,玉臂自动搂住了风照原的脖子,樱唇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唇间。
风照原心中一震,远远地望去,重子一身雪衣,正从对面的河岸中飞速而来。
千年白狐苦笑道:“臭小子,你真要杀了她吗?绯村康已经死了,你就算杀死了法妆卿,他也不会复活了。杀了她,你就能够挽回失去的东西吗?”
风照原哑然失笑,法妆卿正色道:“正因为你对她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一样,所以她才会生出征服你的念头。”
法妆卿凄然道,抚着胸口,湛蓝色的美目如同午夜忧伤的海浪。
沉默了一阵,重子抬起头,凄然道:“既然法妆卿逃走了,那你还是忙你自己的事吧。我会先全力搜寻兰斯若的下落。对付他,相信我就足够了。”
明亮的星光下,高耸的茁壮玉峰,纤细修长的腰肢,光滑白腻的双腿,犹如一具女神,绝世而不可方物。
“影体,那是什么东西?”
法妆卿呓语道,娇躯火热,美目中射出迷醉的光芒。
这一生,他恐怕要永远背负着对重子的歉疚了。
在高高的山颠上,两人融化在了一起。彼此接受,也热情地给予。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法妆卿大声呻|吟,挺动腰肢,眉宇间的冷傲,尽化作无边的风情媚态。
风照原忽然道:“其实影体也算很悲哀了,它无法真正地成为一个完整的生命,就算力量变得再大,也只能依附于智者的本体。如果智者的本体消亡,那它也会跟着消失吧。”
法妆卿羞怯地抓住风照原的手,拉起黑袍,遮住了胸口。
“照原,兰斯若已经被安全总署正式立案通缉,罪名据说是勾结法妆卿,从事不法活动。绯村康的死,现在证明是兰斯若干的,而幕后主使正是法妆卿。我们甚至还收到了一份匿名资料,详细记载了伊藤照委托法妆卿,杀死绯村康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