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照原低喝一声,结出封印秘术手印。
“都是大师的功劳。”
鹤影变得若有若无,冷雨被隔绝在外,像是有一个无形的玻璃罩,温暖、安全、寂静,笼住了两人,笼住了一个小小的世界。
只要找出正在分裂的草飕法,不让他有再次分身的机会,就能将他一举歼灭!
英罗翩很肯定地道:“我的眼睛就像x射线,可以穿透一切。重子相貌清丽,绝对是个超级美女。”
想起在罗马的茶店,重子点茶时伸出的纤纤手指,风照原不觉有些痴了。
背后传出纸格子门拉开的声音。
风照原心中一动,难道法妆卿,也打起了那个绿色婴儿脸的主意?
群魔乱舞,疯狂冲向雪鹤结界,草飕法开始了歇斯底里的反扑。
“这就是秘能道的境界。”
永恒的就是曾经的。”
“嘻嘻,我不偷看,我明着瞧。”
风照原浑身剧震,几天不见,草飕法已经变成了一个童子。
草飕法放声狂笑,双臂挥舞。花圃里的花枝纷纷冒出青烟,眨眼间,已经自动焚烧成段段灰烬。
风照原屏住呼吸,将头埋在饱满的乳|房里,手掌顺着纤腰,慢慢下滑,反复揉搓。重子的肌肤雪白滑腻,仿佛名贵的瓷器,却又充满弹性,手感一流。
风照原拼命点头,模糊的泪水中,漫天的雪鹤飞扬,飞扬,如雪,不是在罗马,不是一年前,而是在身边,在咫尺,在这一刻!
“你放心吧,这一战,我必胜无疑。”
每一个草飕法的动作,分毫毕现,在风照原的瞳孔中闪动。
用过晚膳,一利休盘膝坐在茶室里,慈爱地看着风照原和绯村樱君。
一利休已经悄然圆寂了。
重子没有听见,目光依然凝视着水面,照出忧郁的眼神。
端起茶碗,风照原轻轻转动,以一个素雅的姿态,将茶碗举到额头,递给一利休。
“你没有死?”
“不带那位重子姑娘一起走吗?”
千年白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人,就逼退了无数个人!
重子深深地凝视着风照原,低声道:“我希望,照原你是第一个见到它的人嘛。”
风照原颤声叫道。
风照原呼吸急促地问道。
“照原君,照原君,你真的是我的照原君!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日本找我的,我知道,我知道。”
风照原由衷地道,如果不是这段时间,他潜心在茶道中提升自己的意,恐怕达到秘能道,仍然是个遥遥无期的数字。
击向花圃角落,一个倒地不起,看上去不省人事的草飕法。
风照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意识,仿佛在湖上飘浮。湖面寂静,散发着柔和美妙的光晕。深沉的水波荡漾,映出无数奇怪的生灵,流光溢彩,闪电飞逝而过。他只要随手一撩,就可以抓住满手的惊奇,握住整个天地。
半空中的草飕法,掠过庭院,掠过七重塔,掠过雷门上悬挂的大红灯笼。
雨水在脚下溅起泥泞,凄迷的雨幕中,重子正站在木桥上,幽幽地望着远方。淋漓的冷雨敲打在雪白的雨伞面上,粉红色的樱花图案,被雨水湿润。
分身是无法分裂的,真正的草飕法,永远藏在下一个分身内!
草飕法双手同时结出阴阳秘术,肚子裂开,一个又一个草飕法狞叫着蹦了出来。
千年白狐长叹了一口气,语声里,融和着喜悦、迷惑、伤感:“我原本以为,一定要绝情绝性,才能迈入秘能道。没想到,因为对重子强烈的爱,反而使你突破了一流秘术的上限,实在是不可思议。”
他已经站在了最神奇的地方。
一利休还是没有回答,他的嘴角,残留着一丝淡泊的笑容。
“这还要感谢一利休大师。”
一利休低声吟唱,提起茶壶,烧水,添炭,抹擦茶碗,深远宁静的意,从他的每一个动作里,袅袅散发。
四周仿佛骤然静了下来。
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重子像个小女孩般地雀跃坐起,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见到风照原灼灼的目光凝聚在玉峰上,娇羞地转过身,嗔道:“不准偷看!”
一道灵光突然在风照原心中闪过。
“我爱你,重子。”
“重子。”
“消失的就是我追求的,
我是新绿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