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照原毫不客气地搂住两人的纤腰,微笑道:“刚才你们好像说过,要对我惟命是从,不是吗?”
伊藤照盯着风照原,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依我判断,怪人到时一定会出现。”
风照原冷冷地道,敲锣打鼓的人群从他身旁经过,彩绘的吉符纷纷抛洒在地。
对方忽然身形展动,倏地消失。地面上出现一条隆起的土龙,飞速窜向北山的郊外。风照原紧紧跟上,双方的速度几乎一样快。从远处看,就像一个人骑跨土龙,风驰电掣,似要飞扬而去。
“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伊藤照向风照原优雅地欠了欠身,消失在汹涌的人海中。
想套我的底细?风照原不动声色地反问:“女人不是喜欢神秘的男人吗?”
尊将叹息一声,目光掠过一丝黯然。他们都曾在安全总署工作过,尽管离开,但对于那里,都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感情。
照片的背景一片漆黑,显然是在深夜拍摄。正中央,一个墨绿色的身躯正背对镜头,扭过头,在白炽的闪光灯中,露出一张面目狰狞的绿色脸孔。在他的胯|下,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雪白的肉体和怪人墨绿色的身躯,形成强烈的对比。
牛乳般的月光洒在杉树林里,枝叶斑驳,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身影,在炎热的晚风中闪动着光彩。
巡游的彩车调转了方向,驶向京都市南面的平安神宫,人潮跟随着彩车而行,很快在两人中间,留出了一块空地。
“你不是说在游艇上,白狐始终倒悬在横梁上吗?像白狐这样的高手,不会无聊得喜欢倒吊摆酷。所作所为,一定有他的用意。依我看,白狐可能擅长精神类的秘术,就像塔罗牌中的倒吊男。所以我们的人和他在一起要小心,不要被他利用秘术,控制了自己的意识。”
风照原开门见山地道,木桥很窄,他故意从妖蝎身旁挤过,后者只能背过身贴住桥栏,丰隆的臀部以一个完美的弧线翘起,正对着风照原。
妖蝎雪白的肉体猛地一惊,在瞬间变得僵硬。
尊将抬起头,遥望着深不可测的夜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伊藤照眼中闪过奇怪的神色,食指、中指轻轻一夹,掐灭红亮的烟头:“不过现在,也只能相信他了。那个怪人在京都露面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根据情报,法妆卿也对他动了心思,恐怕会横插一手。”
伊藤照平静地道:“这两年,全球一共发生了十六起类似的强|奸杀人案,受害者都是全身萎缩,口流垢物。”
“做了整容,还不算难看吧?”
“没想到,物种基因库最终落在了法妆卿的手里。”
尊将点点头,沉声道:“逃离英国以后,我们设法摆脱了安全总署纪律执行队的追杀,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暂时避避风头。这次我来日本,其实也是为了这个墨绿色的怪人。本来我以为它可能是多年前逃出安全总署的兽人,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才知道不是。”
朋友!朋友!朋友!无论相隔多久,多远,无论青春或者不再青春,这个词,永远让人热血沸腾,泪流满面!
“噗”的一声,风照原吹熄了蜡烛,禅房陷入了一片漆黑。
风照原耸耸肩:“随便逛逛,这点自由我还是有的吧?”
夏杜鹃的娇笑声从背后传来,她捧着满满一盘生鱼寿司,雪白的手指捻起一块,送入风照原的嘴。
“你!你有病!你,你硬不起来?”
“怪人在月食的夜晚出现施暴,已经不是个秘密了。有消息说,安全总署也会插手调查这件事。”
风照原慢慢走过去,指着夜空中的一轮明月,眼角已有泪光闪烁。
“温泉就在后面,白狐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
“尊将!”
“如果安全总署介入,反而对我有利。局势越混乱,我就越有机可乘。”
几十个人的轻微呼吸声从不同的方向传来。
“飞天流的事,你具体怎么打算?”
风照原嬉皮笑脸,霍然转身,一把将春紫丁抱入怀中,后者“嘤咛”一声,娇躯颤抖,双腿缠住了风照原的腰,夏杜鹃也伸出双臂,搂紧了他的脖子,舌头像滑软的小蛇,舔过他的耳垂。
妖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隔了半天,才低声道:“今晚由我陪伴阁下。”
妖蝎从怀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风照原。
风照原装作没有听到她的话,背负着双手,欣赏起四周的风土景致。每条巷道上,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摆放屏风、彩灯、或者绘画,用来迎接拜神的彩车。不时有一些居民走出来,参拜神像,烧香祈福。
妖蝎额头沁出一滴冷汗,慌忙掏出了手机。
尊将哈哈大笑起来:“别忘了算上我一份。”
妖蝎冷冷地道:“拍照的人已经惨死在怪人手中,但照相机却保留了下来。”
“来吧,你不是很想要吗?”
尊将用力拍了拍风照原的肩膀,满脸喜悦。
伊藤照悠悠地道。
风照原惊讶得大跌眼镜:“你要陪我过夜?我没有听错吧?”
风照原嚼着寿司,含糊不清地道。
春紫丁和夏杜鹃四目相对,不由愣在当场。
妖蝎迷惑地道:“我不太明白首领的意思。”
“这个人,真的就是白狐吗?”
“一个墨绿色的怪物,会变做人类的形状。”
“都说白狐先生是一个十分神秘的人物,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您真实的姓名。”
妖蝎咬咬牙,拿起桌上的清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清澄的酒顺着她雪白的脖子,一直流到深陷的乳|沟里。薄薄的内衣被浸湿,粘在高耸的酥|胸,紫褐色的乳|头又大又圆,清晰地凸了出来。
“不知道白狐先生对捉拿那个怪人有几分把握?”
“你成长了。”
“的确是个离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