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琛那里得到了答复，陈森才将几张港纸放在桌子上，笑道：“琛哥，你慢慢吃，我等你好消息。”
陈森离开了起码半个小时后，满头冷汗的韩琛才瘫软在椅子上。
对于手下的把控，一直都是韩琛非常自信的地方。
但陈森嘴里有关于他的故事，对他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跟黄志诚的私交其实不是大问题，毕竟他又没有着红鞋，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背叛倪家。
香江矮骡子这么多，别说是跟差人关系好。
就算打小跟差人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都不是没有。
但是他往警队安排卧底这件事一旦爆出来，对于古惑仔来说，无异于天倾。
要知道，上一个做到黑白两道通吃，手底下黑帮、差人并列的人叫雷洛。
所以哪怕只是有一点小小的苗头，鬼佬也不可能对韩琛有半分容忍。
当年他安排了很多古惑仔进入警校，但是最后入职警署的一共也才五人，剩下那些被淘汰的古惑仔全都被韩琛给安排人暗中解决掉了。
因为他知道，一旦这个消息走漏，他必死无疑！
鬼佬、警队、倪家乃至其他被牵连的社团都不会放过他！
陈森会知道这件事，只有一种可能性。
有内鬼！
而且这个内鬼，就是他安排到警队中的五人之一！
那么是陈森说出的那三个名字，还是…那两个没有被提及姓名的人？
他行事一向谨慎，哪怕是被安插进入警署当卧底的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虽然《无间道》这部电影里，韩琛佛寺‘践行’的画面只出现过一次，但从卧底不清楚其他卧底的身份来看，类似的‘践行’一定举办过好几次。
韩琛现在有两个怀疑对象。
他生性谨慎，所以每一次‘践行’的时候虽然整体流程差不多，但话术都有细微调整。
从陈森告诉他的内容来看，他可以肯定，陈森知道的是送刘建明走的那一次。
但是没道理。
刘建明是他老婆mary最忠实的马仔，同时因为他被分配到了情报科的缘故，韩琛对于刘建明是最为看重的。
而且情报科是差人专门针对三合会成员设立的机构，针对警署内部的是保安部跟内务科。
如果从这方面考量，那么最有可能知道其他卧底身份的，应该是如今的保安部警长陈俊。
……
与此同时。
与韩琛不同的是，陈森此刻非常轻松。
司徒浩南与韩宾在轩尼诗道斗的你死我活，现在属于谁都没法散货的状态。
韩宾都琢磨过味来了。
合着陈森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做粉档生意，而且不是单纯自己不做，甚至是连他的地盘都不许出现违禁品的地步。
偏偏雷耀扬这个哔人就看不懂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