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孩都低声哭泣起来,很快她们都抬起头来,三张绝色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既然你不喜欢我们,我们活在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去了。张,谢谢你带给我们的美好回忆。”不知道三个女孩里面是谁凄然地说出这句话的,就在我迟疑的时候,三个女孩都举起打火机,准备拨动打火石。
那三个女孩的父母相拥而泣,嘴里喃喃地叫着“张肯接受她们了”、“真神被我们打动了”、“我们的女儿幸福有靠了”等激动的叫声。
“混蛋,你们想造反吗?”那个高级军官可是日本右翼的坚定分子,刚才他还赞叹了石原慎太郎英勇的行为,惋惜这样的举动却失败了。他拿出手枪,对准那些士兵,“你们这些下贱痞子,还不给我老实点。”
石原慎太郎将埃里奇的话是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又不好辩白,只是仇恨地看着埃里奇的背影,眼中射出一丝寒光。
“砰”,这时响起一声清脆的枪声,石原慎太郎的眉心赫然出现了一个血洞,他吃惊地指着我,嘴里嘟囔了几句,然后直挺挺地就倒了下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一代奸佞,一个罪该万死的异类,就此毙命。
石原慎太郎表现得很兴奋,先后又和宣传小组其他的演员握手致意。末了又回到我身边,“劳伦斯,你现在是我们日本最受欢迎的巨星,你所出演的影片《爱与梦飞行》我观看过了,可以说是深刻地刻画了美国民族的进取精神。不知道布什总统还和你说了什么,有没有关于我们日本民族的?”
阿德里安·布罗迪和让·雷诺都默默地向我点了点头,然后向我做了个“v”字的手势。奥黛丽·多杜也和我拥抱了一下,但迅速被工作人员拉走了。
现场目睹这件事情始末的fans欢声雷动,仿佛刚举行完一场盛大的庆典似的,没有人为石原慎太郎和那个高级军官可怜。那些自卫队的官兵也加入到欢呼的人群,而现场的情绪也几乎出现了失控的场面。
对于石原慎太郎的疯狂行为,警视厅的官员也是不以为然,他这种举动分明就是想害大家嘛。眼前这位巨星是什么人,那可是在日本有着上亿fans的超级偶像,在国际上的地位也是难以想像的,美国总统都拥抱过的影星能惹得起吗?如果他在东京国际机场出了事,那警视厅的官员绝对是无一幸免,当然现场这部分自卫队军人也不能逃脱罪责。真想不到,这个满口都是以“大日本利益”为重的家伙居然如此短视,死了活该。
此刻三位女孩脸上满是惊惶,丝毫不顾忌穿着的单薄,把我原先脱给她们的衣服又都脱了下来,盖在了我的身上。她们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眉眼间满是担忧,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痛惜。
我们一边前行,一边向机场到达厅走去,沿途的fans大声尖叫着,呼唤着我的名字,还有很多人痛哭起来,拼命向我招着手,可是就是无法突破由军队砌成的人墙。
这时她们突然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然后给我跪下了,“张,我们都是真的爱你的。为了你,我们甘愿放弃自己日本人的身份。我们这个梦想,我们的父母也是支持的,他们就在我们身后,不信你问问他们。”
事发地点在机场广场的左侧,我还没靠近,远近便传来激动的欢呼声,“张来了,张来到我们身边了”“天啊,难道我们感动了上苍吗?”“我们爱你,张”等激动人心的声音。
我心里也有些感触,其实我为这些迷恋我的人们付出的并不多,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绝情,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疯狂地追逐我的身影呢?虽然两个民族之间的仇恨实在是太多了,可是我该如何面对这些一心爱戴我的人呢?
听到我的声音,三位女孩都哭了起来,“张,我们都给你写了情书,可是却不见你回信。这次你到日本来,我们在机场外苦苦等你,可是却因为站错了位置,你从机场右侧出来,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如果我们不采取这种手段,永远也没机会看到你。”其中一个女孩哭着道。
埃里奇脸色异常难看,眼前发生的一幕早已经超出了他的想像,听说有女孩子自焚更是难以接受。在他的印象中,这种事情是只有未开化的人才会做出来的,想不到日本人也是如此疯狂。当下嘴里嘟囔了几句,然后小声地说了几句“野蛮人”,这才紧张地喊着其他成员离开。
石原慎太郎脸色铁青,想不到就在自己的眼皮下,居然就有人敢说日本人是低贱的民族,这仿佛使劲打了他一耳光似的。石原慎太郎一向鼓吹日本是未来三十年内亚洲沉睡的巨人,是真正的亚洲睡狮,他极力贬低中国人,还在正式场合称呼中国为“支那”,说中华民族是劣等民族,但现在,他从自己国人的口中亲自听到日本民族是劣等卑微的民族,还以加入中国国籍为无上的荣光,这让他如何不怒火中烧。
当下我决然道:“尽管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虽然我很同情你们,可是我没有办法强迫我自己。”
他一看见我,立即热情地迎接了上来,开口就是一句流利的英语,“劳伦斯,欢迎你到东京来。”我一怔,这是谁给谁啊,一般人不是叫我“张”就是“劳伦斯·张”的,很少有人单独喊我“劳伦斯”,看来这个家伙还不是一般的难缠啊,一见面就剥离了我的中国身份。
我的热情和他们比起来,显得多么地微不足道。不过现在可不是抒发激|情的时候,我们可是去挽救几条活生生的性命,因此我并没有停止我的步伐。
就在我沉思间,前面又有一批人迎了上来。警视厅的官员小声地告诉我来的是东京都知事(相当于东京市市长)石原慎太郎。为了表达对我的尊重,他今天坚持没睡觉,亲自到机场来迎接我来了。我心头一凛,这个坚决反华的日本右翼份子,今天怎么好心会跑来迎接我这个中国人呢?
我一听,头都大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就在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眼前三个女孩的时候,人群中挤进三男三女六个人来,他们冲到我的身边,也给我跪下了,“无所不能的真神,我们唯一信仰的张,我们都已经决定了,我们的女儿能跟随在你的身边,那是她们的荣幸。至于日本人的身份?这样卑微的身份怎么能和高尚的中国人相比拟呢,我们以女儿加入中国国籍而光荣。”其中一个郎声说道。
斯嘉丽·约翰森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忍不住回身抱住我,使劲地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附在我耳边道:“你一定要回来,我会等你的。”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石原慎太郎略有些尴尬,不过到底是久经官场的人,不可能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再说了,他的脸皮也原非一般人可比,居然附和着笑了几句,待觉得气氛差不多了,然后再度热情地握着我的右手道:“劳伦斯,你太伟大了,居然和乔治·布什总统亲切会面,而且还得到他的高度赞赏,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伟大的艺人。”
到底在那里见过她们呢?我仔细想了一下,又回想了她们的话语,这才醒悟到当初我收的情书里就有她们的照片。她们三个是那些追求者里素质最高的三个,由于角度的问题,我一度以为她们的姿色尚还在我身边所有女朋友之上,是以给我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当然,那时只是简单的欣赏,不存在任何的色情成分,更没有非分之想。不过现在她们却在我的身边,之前还哭着喊着要不论身份跟随我一辈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心中一阵嫌恶,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来,“我哪里有阁下说的那么伟大,勉强在好莱坞混口饭吃罢了。”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这个家伙是个坚定的右翼分子,而现场又有那么多自卫队的军人,难保他不会翻脸。英雄不吃眼前亏,指的就是眼前这种情况吧。
最后我决定动用绝招,假装身体摇晃了几下,装做要晕倒的架势来。
三个女孩子都挤入我的怀里,饶是我肩宽臂长,也觉得有些吃不消。
又走了一会儿,明显地发现附近的自卫队士兵多了许多,而欢呼声也不如方才那么热烈,这时我才看见前面的人群明显地围起了一个大的圈子。
这时现场是群情激愤,大家可是都亲眼看到石原慎太郎想谋杀我这一事实,而这个自卫队的军官,只不过是代表大家出气而已。现在他被人这么折磨,自然所有人都不干了,大声呼喊着“无罪”的口号。
走出机场,眼前仍然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灯海和人海,让人怀疑全东京的人是不是都聚集到这里来了。看见我的身影,又是一番新的喧哗,现场的气氛再次达到了沸点。
果然,所有人都惊恐起来,“不好了,张要晕倒了”、“张太累了,他需要休息”“天气好凉,他一定感冒了”、“快叫救护车,他支持不住了”,这样的议论纷纷叫了起来,然后现场的人自动腾空了个大圈子。我配合地软绵绵地靠在了原本依偎在我怀里的少女身上,引来一阵惊呼。
我一听,机会来了,这可是你自己讨骂的,别怪我不客气了。“乔治·布什总统和我说,他很欣赏我对历史影片的刻画。他让我考虑一下拍摄一部关于二战的影片,反映日本侵略其他国家,发动珍珠港事件,企图称霸世界这一反思历史的重要电影题材。目前我正在寻找这一方面的素材,如果石原慎太郎阁下能够给我提供有关的信息,我一定感激不尽,相信布什总统也会对阁下大有好感的。”
其中一位警视厅的官员皱着眉头,让那位高级军官先把那位行凶的低级军官放了,但被其傲慢地拒绝了。
当下我接着道:“你们要多想一下,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还有,中国是只允许一夫一妻制的国家,你们跟着我是不会有幸福的。”
我一看急了,冲上前去使劲一踢,就把她们手里的打火机踢开了。这次我用上了我超强的精神力,稍微干扰了一下她们的思维,这才争取到片刻的时光。
我吓了一跳,身体一闪,然后带着三位少女向旁边移动了十多步,这才避过燃烧着的外套的火焰攻击。
在救护车上,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仔细观察了三位强塞给我的女孩子。这时我才发现,她们的姿色绝对不在梦瑶她们之下,而且似乎我还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们的样子。
他话音刚落,枪声在今夜第二次响起,他的太阳穴被子弹贯穿,而这次动手的却是警视厅的一位高级官员。
石原慎太郎牙齿紧咬,此刻他对我已经没有半点尊敬可言了,因为我活生生地剥夺了他大日本民族的自尊,此刻的他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我一听,顿时明白了这个家伙对我如此热情的原因了,原来是靠吹捧我来讨好美国主人啊,不过不是听说他既反对中国又抗拒美国吗,他还曾经炮制出一本叫《日本可以说“不”》的书来,怎么今天转性了?
远远地我就闻到汽油味道,及至玉|体入怀,我全身的衣服更是被汽油迅速沁湿。不过我却没有办法推开她们,现在这种情况下,任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忍心这么做。如果现在谁想暗杀我,成功率恐怕是惊人的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