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清楚,这一切是非常值得的,毕竟消除了我眼前最紧要的问题。但我不知道文家辉他们有没有在我的房间内打死人,如果是那样的话,这间别墅的晦气会很重的。我应该考虑换一间别墅了,而且狗仔队都知道我在这里居住,换一个地方或者会好一些。
“大大出手!?”这个念头刚在我的脑中闪过,我就觉察出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向里屋跑去。
此时在天一武馆里,佐助开始有了一点意识。不过强烈的疼痛让他再一次地晕了过去,被医生怀疑藏有毒药的牙齿已经全被清理掉了,“龙魂”的成员还算是仁慈,给他安装了假牙,要不然他不适的反应会更加浓烈的。
那个叫香子的女特工被带到了龙组在洛杉矶的基地里。当然文家辉并没有解开她最主要的穴道,她现在仍然无法行动,只能说话和做一些简单的动作。
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向他打电话过来报告事情的进展,他那种不安的预感突然变得强烈起来,他不停地抽着烟,看着时钟上时针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难得有如此温馨快乐的时光,当然要喝酒表示庆贺一下。”我今天确实很高兴,至少解决掉了眼下最大的麻烦。我想下次日本方面的特工人员不会这么快就混进美国吧,要不然那些海关真的是吃屎长大的了。
“对了,你觉得我剪短了头发好看吗?”娜塔丽·波曼边说边抚摸着她的那一头长发,显得有些眷恋不舍。
他看着卖力工作着的容德基,当然有一种把所有的任务都转交到他手上的冲动。毕竟这一切都与容德基有关,要不是刚才他的暴怒,完全可以把那几个日本人弄出去打,外面的破坏一定比屋里要小。
而在我的别墅内,文家辉和容德基正在卖力的打扫着,“天啦,这比刚才打斗的时候还要累,我不行了。”文家辉颓然地说道。
汤米以为我被威胁的事情有了眉目,当下很是高兴,还在电话那头拍着胸脯说着“没关系,有我在,一切费用我帮你负责”的话语。不过到了我这里的时候,我知道他一定会很后悔他所承诺的一切的。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安过。依照以往的经验,户田看着表上的时间,认为现在他们小组至少也应该回来了两个小时左右了。
虽然他们知道张祈恩对自己的家是投了保的,不过他们知道保险公司现在算是赚了,当然更赚得多是那些家具商,因此此刻客厅里的家具几乎都需要重新换过。
此时容德基和文家辉分开审问他们俩,容德基留下来继续审问香子,而文家辉则去了唐人街的天一武馆协助审讯佐助。
想到这里,户田也不去理会什么佐助了,现在他开始想着如何处理他们消失的消息。只要有钱就什么都能搞定,看来得动用一下他在美国打下的关系网了。
我不知为何娜塔丽突然想起问我这个,当下唯唯诺诺地道:“我也不太清楚啦。我一般不介入他们的私人生活。再说了,我又不是他们的家长,这根本就不是我所能操心的,如果他们有什么问题需要同我交谈,我倒愿意帮他们开导。”
虽然他是狂热的极右分子,可是他并不是武士,不具备有武士那种想不过就自杀的勇气,他处理的只是数字和金钱,玩的是高智商的游戏。他现在过着舒适地有头有脸的生活,有着无数人羡慕的职业收入,出入的都是高等场所,有着奢侈的享受,当然还有很多美丽的女人向他献身。
我刚想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突然之间“啪”的一声,门直挺挺地向里面倒了下去。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天才,可以为帝国贡献更多。他可不想就只是因为血色樱花小姐的覆灭就把自己推向毁灭的深渊。
此时我正独自一人驱车返家。刚才娜塔丽·波曼的经理人有事,一个电话便把她给叫走了。没想到《v字仇杀队》竟然明天开始就要投入拍摄了,完全不理会娜塔丽·波曼其他两部片子还没有完结这一事实,真的是快的出奇啊。
此时在城市的另一角,一个人正忐忑不安地来回不停地走动着,此人便是户田,他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这么久的时间了,佐助和他的小组成员都没有向他汇报情况,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
“张,你在离开酒店前就喝了很多酒,现在你还喝啊?”娜塔丽拿着酒杯,有些担忧地看着我说道。我这才想起在派对上不停地有人找我喝酒,而且汤姆他们还轮番灌我酒喝,估计现在肚子里十多斤足足有余了。不过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有解酒秘方,酒精早就从我脚底排出去了,现在我的肚子里仍然是空空如也。
说了会儿琐碎的小事后,娜塔丽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汤姆他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见他们的女朋友和他们一起呢?我觉得他们似乎是闹别扭了。”
娜塔丽·波曼果然笑了起来,张开樱唇似乎想说“你坏死了,尽会哄我开心”,不过却没说出来,反而闭上小嘴,默默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柔情。
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谁要暗算我了,难道真的是那个户田?我联系到了容德基,恰巧他正在审问那个女特工。知道就是这个女人曾经在西尔顿饭店出现后,我马上赶了过去,我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被她给迷|奸。
真的是一次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搜刮啊,可怜的是我还必须自已掏腰包换新家具,还要请人去做一些必要的善后工作,我现在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回家了。在分开的时候,我们连个goodbye kiss都没有做出来,奥斯卡颁奖典礼进行的时候我们的拥吻就已经让全世界猜测不已了,如果此刻再来一个goodbye kiss,那我们的关系就不用猜测了。现在娜塔丽·波曼还处于事业的冲刺期,我不会去打扰她的事业进程的。
“叮叮……”这是钥匙掉落到地上所发出的声音。我看着我家的客厅,我张着大嘴看着眼前狼籍的一地。这个家可是我的甜蜜小窝啊。我的电视、我的地毯、我的沙发、我的鱼缸……我的上帝啊!他们把一切都毁了,还有才装上不久的防音的玻璃,此刻也只剩下了空洞的窗户。
户田现在开始强迫自己接受佐组小队可能面对的失败。他无法相信一只装备如此精良、武功如此高明的特工小组竟然会无缘无故、无声无息地便消失了,就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户田使用了所有的通讯工具,没有任何一个有反应。他觉得全身突然无力,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要知道他断送了一队帝国最精锐的特别行动部队,他担心上面会让他以死来谢罪。
对留一头短发,娜塔丽·波曼还是有一点抗拒的,毕竟女孩子留一头长发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看着这乱成一团的客厅,我也没什么心思休息了,我即刻打电话给了汤米,叫他帮帮我。我准备换一个新的居住环境。
“少臭美啦,你?还是小毛头一个,我都比你大。”娜塔丽笑着打趣我道。
“那好姐姐,你要怎么爱护我这个小弟呢?”说完后我才发觉我这句话实在是太暧昧了,娜塔丽的脸借着酒劲显得更红了。
他当然不会相信在洛杉矶的中国人能把他们几个大日本帝国的精英怎么样,他现在害怕的是佐助一行人会被美国方面的fbi和cia捉到,那后果会很严重。
美国当然会直接向日本施压,而且日本高层方面可能会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樱花小组身上,那到时候他间接地将成为任务失败的罪人。
我看到了沙发上还有几滴没有被擦拭掉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用香水遮掩血腥味的奇怪的味道。除了血迹被清理干净了外,他们还顺带拿走了我很多实用的小用具,要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都不菲啊。
不过我不知道如何解决我的偷|拍事件,不知道除了户田外,还有没有更大的幕后主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更复杂了。
汤姆他们这段时间估计是不会来我这里了,这里会清静很长一段时间。
“娜塔丽,你剪什么发型都好看,真的。”男孩总是会用着相同的一句话来逗女孩开心,不过女孩总是听了会很高兴。
他默默地思考着对策,思考着该怎么样才能完整地从整件事情从脱身开来。如果真的樱花小组覆灭了,到底该想什么样的万全之计来为自己跳脱责任呢?此时此刻,对张祈恩的关注反而要放到了次要的位置上来。
当我把车开进停车房出来后,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是一股没有消除干净的血腥味。看来他们应该在我的家里大大出手过。
不过我们聊天的地点不是在假日酒店,而是在日落大道的一家看起来装修较为豪华的酒吧内。酒吧的老板听说是德尼罗,这也算是他的第二职业吧。不过这里的消费确实也不贵,一杯马丁尼才十美金左右,远远低于其他同类档次的酒吧。
他已经有点坐不住了,本来佐助回来的时间应该是晚上十点至十一点这一个小时之内,可是现在的时间早已经超过了他自己制定的最大时限了。
我的别墅还是像以前一样宁静,这里除了我及我身边的工作人员外,就只有狗仔队会偶尔光顾一下,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
我也报以最热情的微笑,此刻正是放开心胸的时候,而娜塔丽就是上天赐予我最好的礼物。反正问题的解决有了最好的开端,我当然应该敞开自己的情怀,尽情享受爱情的甜蜜。不过汤姆他们应该没有我那么好运,现在应该都还在电话和他们各自的女朋友求和吧。
此时的我正在努力讨娜塔丽·波曼的欢心,要知道她马上就要接拍沃卓斯基兄弟监制的新片《v字仇杀队》,到时候她可能要剪掉她美丽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