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难道你不怕这个幕后的黑手把我们的‘欢乐’时光曝光给全世界的人看吗?”虽然我有东西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现在却不知道能不能被安全地被保存下来。对方的手法如此严密,不可能这方面的情况没有考虑到。
“户男先生,我们的成员是不会说谎的,香子是我们的核心成员,为帝国的复兴从精神和肉体都贡献了出来,所以我们应该对她给予足够多的信任。我们调查过张祈恩,他之前学过一种很神秘的武术,并夺得了全球华人武术比赛的冠军,可见很有实力,也许他真的有不出手便能使人昏迷的本领也说不一定。还有一件事,户田先生,那杯在西尔顿饭店客房内装有迷|药的马丁尼酒杯不见了,我希望你能预做准备。”本来听到前段还显得比较正常的户田听到后面的话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不过他还不能对眼前这些人发怒,他只有命令和调动的权力,并没有处罚的大权,而且这些命令也只是限于有限的合理的行动要求时才能生效,不然对面这个人随时都可以否决他的命令。
再说了,即使证明了我们的清白,但是谁又愿意把和自己心爱的人在鱼水交欢时的情况播放给全世界所有的人看呢?毕竟我们不是世界上那个喜欢交配、并以此为荣的民族,他们不仅津津乐道于这件人伦大事,更喜欢在众人面前放映自己交配时的情况,确实显得比较变态。
汤米离开后,整栋别墅突然变得异常冷清,只有我一个人孤单单的在这里。我此后一直不停地在脑海里思考着到底会是谁居然用这样的手段来整蛊我们,可惜却一无所得。
“好了,现在我们大家都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发生过程,我张祈恩发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决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在里面,否则天打雷劈而死。”我从来都没有发过誓,目前说出来虽然很有震撼力,但始终还有要有确实的证据才行。我想现在汤姆他们或许会怀疑这一切都是我操纵的,目的是要挟他们离开jive,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就在我思索茫无头绪的时候,新jive唱片公司副董事长的办公室内,户田正开心地笑着说道:“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你们应该得到奖励。不过那个张什么的真的是一个怪胎,要不然就是你们的组员说谎,怎么可能有人闻到气体就晕倒的?”
“好吧,张,明天见。”汤姆他们一个个无精打采地对我说道,并且开始整理身上的衣服。等会回到家里还要装做没事人的样子,强颜欢笑,真的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一天了。
汤米知道再怎么说也没用了,于是只是低声叫我要想开些,然后便向门口走去。看来我现在成了最受其他人关注的目标了。其实我远比他们想象的坚强地多,虽然现在的事情是很麻烦,但我不会就此退缩。
而老汤米就像刚才我所想的一样,也不会亲手毁掉他一手创造出来的世界第一男孩团体,当然巴里也不会害我们,他还要靠我给他赚很多很多钱。
汤米走的时候对我并不是很放心,他知道现在最困难的人其实是我。现在我们五个之间彼此已经产生了怀疑,就像是水坝已经有了裂缝,如果不好好缝补,那终归有决堤的一天。我苦笑着对他说道:“汤米,你就放心吧,我没事的。你知道我一向都很坚强,不会轻易趴下的。哪个男孩团体没有遇过到类似的困难的时候,即使我少时的偶像后街男孩也不例外,所以我会用平常心对待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是顺风顺水的度过一生的,我心想我能坚持下去。”
要知道他们都是日本防卫厅的高级特工人员,也是极左组织樱花组的核心成员,全部都是坚定的军国主义分子。不用说,他们就是偷进我的别墅来偷|拍的人,而且提供给他们资料的也是jive公司的内部人员。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老汤米不知道他储存在公司电脑里的资料已经被人秘密地窃取了,因此我们所有的通讯联络都曝露在这些人的面前。相应地,在西尔顿饭店里他们也安插了人手,这样计划中的一切才进行得天衣无缝。
老汤米刚开始并没有走的意思,他本来想留下来陪我,可是却被我拒绝了,这点困难应该还难不倒我。
“张,难道我们不报警吗?”弗林斯有些惊讶地说道。
汤姆他们应该都没有理由这么做。想单飞吗?不可能!他们自己也被牵在绯闻之内,如果我们的丑闻曝光了,他也捞不到任何好处,害人害己的事情是没有人去做的。但现在要命的是没有人能证明我们的清白,因为当时为了保密,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被要求离开,当然保安人员除外,但他们却没有目睹事发当时的情况。现在那个神秘人物似乎把汤姆他们在我别墅内过夜狂欢当成了一次淫|乱的派对,想想还真是用心险恶啊。哪怕汤姆他们自己无所谓,但也要顾忌到自己女友的情况,这一招可以说是用得恰到好处。
“好吧,小伙子们,听张的话吧,如果那个人存心想陷害你们,那现在这里已经被警察和记者所包围了,决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安静。确实,如张所说的那样,我也觉得今天中午在西尔顿饭店门口的那些记者比较蹊跷。要知道我和记者打了几十年的交道,是新手还是老手我还是能分得出来的。只不过当时的情况非常紧急,而且张也催得比较紧,所以我才没有如此用心去留意现场的情况。现在回想起来,我才清楚地知道那些记者恐怕都是假装的。”汤米想安慰一下大家的情绪,他当然清楚在团里最安静和善于分析的人就是我了,所以这些话显然都是朝着汤姆他们说的。
弗林斯没有叫江晓汶避开我们,她默默地在旁边倾听着我们的谈话。当然我们也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她的背景我们是一清二楚,她也不可能做出背叛的事情出来,并且她也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我想对手再狠毒,也不会把脑筋动到江晓汶的家人头上吧,毕竟他们与这件事无关。不过此事也说不清楚,因为江晓汶的家人虽然在香港没有过上镜头的机会,也没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地方,但目前由于我们的关系,他们还是有可能在打击的范围内。对于对手,我一向不会低估,现在我只有祈祷他们好运了。
“算了,大家都各自回家休息吧,调整一下自己情绪,毕竟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等待我们去做,奥斯卡不是每一天都有的,别把自己弄得太紧张了,我们一路行来,有什么困难不能度过的?”我觉得这样做显得很敷衍,但现在只有这样的做了,毕竟大家在这里愁眉相对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