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可以把非常复杂的事情很简单地放在你的面前,而我国内的大多数导演则处于小朋友的阶段,把很简单的影片演绎得很复杂,只靠拍些漂亮的镜头取胜。当然还是有少数接近大师级别的导演,可惜这一步之差还需要他们努力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电影首映式完毕后,整个剧院的观众都站了起来,发出热烈的掌声,斯皮尔博格也伸出双手和我拥抱在一起。他完全没想到,普通的家庭伦|理|片也能拍得如此细腻,如此感人,此刻在他心目中,我已经是和他同等级的大导演了。
坐在观众席上,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这次《永恒的阳光》全美共有五千七百家电影院同时上映,不知道票房最终会怎么样。对着圣诞档强敌众多的现况,我不知道拍这部感人的家庭伦理剧能不能杀出重围。
斯皮尔博格导演之所以会来参加我的首映式,主要是想看看拍出《踢馆》这部今年世界最高票房的导演和主演的能力究竟有没有尽头,他想知道我是怎么处理家庭伦|理|片的。他自认为在处理这些温馨感人的小制作影片上没有什么好的方法,虽然也尝试过几部,可惜都变成了票房毒药,连累了许多好莱坞的大牌影帝跟着受累。在他心目中,家庭伦|理|片应该都是冲着奥斯卡的奖项去的,应该和票房成绩挂靠不上什么关系,可是这次华纳却宣传得很厉害,所以他也想见识一下。
弗林斯不用说,还在香港过着他逍遥快乐的幸福生活;托马森则是回丹麦过圣诞节去了;汤姆也跟着佩内洛到西班牙去看他未来的岳父和岳母了;而邓肯则和碧昂丝在夏威夷旅游,更没有空跑来看我。不过他们都还知道这次首映式也算是我的人生的一件‘大事’了,纷纷以录像或者语音方式来向我这个“老大”祝贺。
所有这一切,让日本的那些年长者觉得十分‘痛心’,他们认为日本需要自己的偶像来拯救年青的下一代,不然他们的信仰都会被我这个外来的侵略者所俘虏。
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中国就没有像他这样伟大的导演呢?我们的导演都是以什么几代几代来区分的,就有如现在我在媒体上看到的被称作为中国电影票房的支柱的第六代导演,还有追求艺术成就的第七代导演,我完全不明白区分他们的原则何在,难道是以时间来分区他们的代数吗?
很快结束了在日本的宣传,在机场再次上演了胜利大逃亡的一幕。当我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现在的我恐怕是日本最有威信的人了,如果我哪天说他们的首相有罪应该下课,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呢?不过现在赚钱要紧,其他我并不愿意多想。
有时候经典就是从这种误会和这种无法理解的执著中产生的,当然我也要感谢一下他们这种细微到每一秒中的镜头的分析,这样,大量的关于我的报道充斥报端,人们都把我当成是一种文化来研究,直接的后果就是对我的电影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人们以没有仔细观看到我某部影片的某些镜头为耻辱,所以造成了我的老影片在重映的时候仍旧是场场爆满的火爆景象,完全可以用“疯狂”两个字来形容。
于是在这些所谓的元老的鼓动下,日本政府开始下令让那些娱乐公司包装出具有民族特色的所谓的本土化的世界级偶像出来。当然由于大笔资金的投入,总算是推出了一些拥有不凡实力的偶像出来,不过走的却全部都是模仿我的路线,从说话到唱歌的方式,连语气的停顿都一样,如果不这样,便会被认为不正宗,会受到观众的唾弃。现在的情况是只要是模仿我的一定会走红,但模仿得不好却要受到非人的待遇。北海道曾经有位歌手在模仿我唱歌的时候因为唱错了一句歌词,结果被现场疯狂的歌迷活活打死,让舆论一片大哗,也使那些所谓的偶像歌手人人自危,于是更大规模的模仿开始了,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我的名字再次升温,达到了一个令人可怕的高度。
这是我第二次和斯蒂芬·斯皮尔博格导演接触了,在今年的奥斯卡之夜我陪着他闲聊过一段时间,当时他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见面,更是分外亲切,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让现场的记者谋杀了大量的胶卷。
这部《永恒的阳光》,本来我是想冲击pg—10的,意思就是十岁的儿童都可以独自观看,可是还是失败了,不过pg—13的定位仍然保持着,使受众面很宽很广。
在日本,现在流行的文身当中最流行的便是纹我的中文还有英文名字了,如果时尚的文身爱好者身上没有纹我的任何一种名字,都是一种落后到被唾弃的表现。这样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我的名字居然在手臂,胸膛,小腹,背部,大腿随处可见,让我恶心不已。你想想,如果你在小便的时候看见对方的小鸡鸡上有关于你名字的文身,你会有什么感觉?不过这些人可不管,只要不落后,什么都会做,完全就是一种病态的感觉了。
坐在巴里的办公室里,第一天全美七百万美元的票房收入总算打消了我和他内心的疑问。巴里接到统计的数据后,高兴得乱吼乱跳,完全感受不到一个公司董事长应有的沉着和冷静,看来他的心里压力也很大啊,毕竟家庭伦理剧在北美市场上的票房实在是太差了,相信我这部影片的成功,能对后来拍摄这类型影片的电影公司和导演起到示范的作用。
可惜我觉得这些所谓的几代导演能拍出好电影的没有几人,几乎拍的都是一些大众不喜欢看的电影,又或者是一种接近记录片的形式,以揭露中国的阴暗面来专门讨好国外评委会的电影。和斯皮尔博格导演相比,这也可以算作是幼儿园小朋友和电影大师的分别了。
现在,在日本各地都成立了我的影迷分析俱乐部,专门把我所拍摄的电影当作一种文化来探讨。他们仔细分析研究我的每一部电影里的每一个细微的地方,什么话题都要研究。比如我拍摄的时候,有时候镜头偶尔会拍摄到一些数字,他们便会不停地探查这些数字对于这部影片来说有什么样的意义,在他们的眼里,我所拍摄的每一个镜头都是充满了玄机,奥妙无比,深不可测。但事实的真相却是他们把我那些普通平常的镜头说成了是传世经典,鸡毛蒜皮的小镜头说成了具有重大意义的场景,甚至连拍摄的红灯区的招牌也被认为是完美的结合体,让我简直有一种“这些人都疯了”的感觉。
今天的首映礼的嘉宾不多,汤姆他们四个都没有空赶来祝贺。
当我看到五花八门的礼物的时候,我不禁哑然失笑,这群家伙果真是一个个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的代表啊,有了女朋友就都把合作的伙伴忘得干干净净的了。
但我想也许有一天我拍摄的电影将会是r级的,不知道到时候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受到人们关注呢?虽然我很有信心,但没有实践的经历,所以我心里还是没底。
《永恒的阳光》在日本的上映不用猜,场场都是爆满,首映的电影票甚至被一些投机分子炒到了天价,但人们仍然是络绎不绝地前往电影院观看,最可怕的是有人做出了连续观看五遍以上的决心,让我听到后惊讶莫名。
和娜塔丽·波曼、苏珊·萨兰登坐在主席台上,接受了记者的提问后,我们这才回到下面的座位,和斯皮尔博格一起欣赏我们自己演绎的影片。
每一次到日本都会给我心跳加速的感觉,面对汹涌而来的fans,我会觉得一次比一次更受欢迎,我现在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我在日本竟然会红到如此地步,已经可以用歇斯底里来形容了。
不过今天我还有另一位重量级的嘉宾帮我撑场子,那就是斯蒂芬·斯皮尔博格导演亲自来参加我这部电影的首映礼。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惊喜莫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外,在日本印有我头像的衣服是随处可见,体恤、毛衣、风衣、羽绒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印不到。那些在校的学生平常不能穿便服,而校服是严禁秀任何东西的,于是这些孩子做了很简单的一件事,那就是在他们的书包上、文具中、书本上、便当盒上都印上我的头像,以便随时能看到我亲切随和的笑容。
接下来《永恒的阳光》自然便是对着票房冠军的位置发起最有力的冲刺了,不过我只有通过媒体才能知道最终的情形了。因为和巴里先生告别后,我便乘飞机赶往日本进行宣传了。当然在日本,我的这部电影也象往常一样被无数的青少年追捧着,他们看了一遍又一遍,称完全就是经典恋爱电影的典范。在日本成年人当中,我现在也开始拥有极高的认同率和支持率了,当然目前以女性为绝对主力,而越来越多的男性也加入到了追随我的行列中来,使我的fans队伍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首映式结束后,娜塔丽·波曼和我依依惜别,又要离开我参加新片的拍摄,苏珊·萨兰登也将和自己的孩子出国旅游共度圣诞节,而我也将赶赴日本进行宣传。
在日本举行首映礼,至少未来的四周之内,我不会担心在票房榜首的位置会被人威胁,这次我唯一想知道的是能不能延续我在日本一部电影收入过亿的记录。
别看斯皮尔博格有着一张非常平凡的笑容和异常和蔼的表情,他可是非常非常厉害的角色。虽然他没有拍出詹姆斯·卡梅隆的《泰坦尼克号》那部全球至今为止最卖座的电影,但是他也有许多传世的经典电影。还有就是他创造神话的能力,《侏罗纪公园》如果加上三部曲电影的票房,那一定早就超过《泰坦尼克号》了,而且他还有许多很好看的电影,还有为人类人性呼喊的《辛特勒的名单》等等,在好莱坞享有第一导演的美誉也不出奇了。
看着观众脸上钦佩的表情,我的心里才总算是有了点底,毕竟能受到大家的肯定,不管票房最终怎么样,自己也算是问心无愧了。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他们都是人生这二十几年来的第一逢春雨,不珍惜现在甜蜜的生活也说不过去。我希望他们对待自己的爱人,都要由始至终始终坚持着不离不弃的信念才好,这样的人生才算是完美。
当然,我这样激动的原因是因为华纳公司事先没有通知我,当然我也估计也许是华纳公司也是临时接到通知的,当然目的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华纳最终也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我,让我在现场几乎情绪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