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在汤米拿出新的行程之前,只能在酒店里待着,哪儿也不能去。”我有些无奈地道,其实这倒是一个去见梦瑶她们的好机会,可是想想汤米离开时关怀的表情,只好忍了。
邓肯应允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就这样一直呆到中午,我们都无所事事,我知道重新拟定新的行程是件很麻烦的事,而且还要再次向媒体告知,还有其他方面的安排。当然我们在香港也不会待太长时间,最多明天下午可能就会离开。
我和汤姆他们都笑了起来,同时更是为弗林斯感到高兴。他这个家伙还真的是有一套啊,估计是在打开了窗子,把自己所有的老底都对外讲吧,江晓汶这下可检着宝了,不过他们倒是满般配的一对。反正我对别人的隐私没有想知道的欲望,当然好奇是有的,于是笑着摇摇头,招呼他们坐下。
不过奇怪的是,弗林斯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是什么味道呢?我思索了下,这才发现居然和我“九凤朝龙”发功似的气息差不多,看来当时就弗林斯的时候我输入到他体内的内息发生了作用,难怪他这次恢复得这么快。有时间我得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功法了,别身拥宝山而不自知啊。
“这样啊,听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感觉,正好可以去北京看看长城是怎么样的了。不过现在却很郁闷,那里也不能去啊!”邓肯先是有些兴奋,说到后来语气里却有了丝无奈的意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谁叫我们归汤米管呢。
“好了,再给你们说一件事情。刚才汤米已经来过了,我们会继续北京——上海的签售活动,弗林斯不禁会跟随我们参加,而且会在北京或者上海接受中医的针灸治疗。”对于中医我不想解释得太多,而且我也是半灌水,并不是真的懂。
到了吃晚夜的时间,汤米才突然出现,他大声对我们说道:“香港的宣传旅程到现在为止就正式结束了,我们将乘坐明天中午的飞机到北京,签售活动完毕后我们再转飞上海,最后回到纽约。”
“休息得还好吧?”我扶住他的肩膀在沙发上坐下。
其实刚才我知道邓肯并不是真的想偷听弗林斯的谈话内容,只是这几个伙伴心里觉得很酸很酸,想借机发泄出心中的郁闷之情。我就不说了,以前他们就知道我有个漂亮的女朋友,现在连弗林斯都有了女朋友,因此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汤姆也开始着急起来,此刻他心里满是郁闷无极限的感觉,可怜啊,自己也算是一表人才,怎么到现在还是身孤影单呢?自己的另一半何时才能来到啊!而托马森因为个性比较懒惰,所以对这个并不着急,而邓肯则太喜欢说废话了,看来要寻得意中人,还得让自己沉稳一些才行。
弗林斯走进房间后,汤姆他们也纷纷起床了,托马森打着哈欠走出房间门,睡眼惺松地说道:“好吵啊,是谁回来了?难道是弗林斯吗?”托马森一向很懒,更是有赖在床上的习惯,今天起来得这么早,可真是让我惊奇啊。我只知道欧洲的瑞士的福利很好,好到可以不用工作也有钱拿,难道丹麦的福利也好吗?不然为什么他会这么懒散呢?
“你猜得很正确,是弗林斯回来了。不过他现在正在打一个‘非常重要’的电话,所以我们不要去骚扰他。”我向纷纷走出房门的队员们说道。这几个还处在半睡半醒状态的家伙突然间来了精神,特别是邓肯,轻手轻脚地跑到弗林斯房间的门前,侧起身贴着门听着。可是几十秒过后,邓肯直起身来,失望地摇摇头,耸着肩对我们说:“什么都听不到,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
弗林斯现在是每天大小事情都必须要向江晓汶通报,可怜啊!有了女朋友便没了自由,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可怜。江晓汶现在的自尊心可算是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当然她也慢慢的开始接受并尝试去爱着弗林斯了。虽然说弗林斯的地位与她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但弗林斯在她面前没有任何隐瞒,而且总是表现得很谦卑的样子,这样无形中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好了,不和你聊了,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电话要打。”弗林斯神秘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是给江晓汶打吧,一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可是我何尝不是这样呢?
“还不错啊,特别房里真不错,服务是一应俱全,不过中式推拿真的比美国的强多了,我全身都觉得很轻松。”弗林斯笑着说道,有了个中国恋人让他对中国的东西更加的感动。不过让他尝一尝脚底按摩后估计他便不会这么说了,有机会好好玩他一下。
“算了吧,大家不要再谈论这件事情了。弗林斯好不容易才拥有了春天,我们就不要为难他了,我们还是谈论其他的话题吧。”汤姆对邓肯正色说道。其实我们都没有想打听他在说什么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做好玩而已,毕竟我们都还年轻。
“谢谢你的关心,我真的没什么,医生都说我恢复的很好,‘简直不可思议’,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实在是太好了,甚至比以前还好,以前我怎么不觉得自己这么有力量呢?而且连香港的脑科权威都建议让我试试用针灸治疗,这样可以不用动手术便可以除去头部里剩余的淤血。没想到中国还有这么神奇的医术。”弗林斯一脸憧憬地说道。不过我想他看见那长长的银针向他的脑门刺去的时候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兴奋了。
弗林斯回到他的房间后,迅速地关上了门,然后开始拿起电话,窃窃私语起来。这家伙终于有了生活的目标,我应该真诚地祝福他此情至永远。虽然我的女朋友比弗林斯多,也比江晓汶漂亮,但我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我必须偷偷摸摸地,像个地下工作者一样,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一丝迹象,这真的是一件苦差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