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难道我刚才说得还不明白吗?”说到这里我笑了笑。
事件总是发生得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从飞机上下来再走到机场大厅区区几百米的距离,竟然让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几乎是走一步停九步,除了面对记者们的闪光灯外,还有就是笑着对坐在地上的fans们打招呼。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生大规模的骚扰,从这点可以看出她们并没有失去理智。她们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看到我们,听我们的歌,同时也亲自想听到我们对她们的祝福和问候。要知道虽然我们能在日本停留很多天,可是她们中间的绝大多数人可能没有第二次再见到我们的机会,我觉得我们在这里满足了她们的要求后,她们会很听话的。”我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汤姆他们无法弄明白为什么日本人这么有礼貌,而且对于鞠躬这类事情有着变态般的喜好,这是他们无法理解也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在他们眼里,这是毫无“民主”的表现,一个长者对一个小辈这样的尊敬,他们只觉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今天总算是又开了眼界。
留在学校里的学生都是些平常不爱玩闹的学生,要不然就是那种只会啃书的书虫,还有就是因为脚上有伤无法外出的学生。
弗林斯不得不承认我说的很有理,于是点头默认,然后一副一切由你做主的表情对我说道:“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希望这次一切平安无事。”
这不是默契问题而是我们思维方式的差异,于是我开口对他们说道:“你们知道现在这里的情况并不太理想,而且可能会弄得很糟糕,你们都知道这完全是因为我们才引起的,我们是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要解决这个难题必须需要我们登台表演,释放出大家的激|情才对。从心理学的观点来看,人只有真正释放出自己的所有情感,才是回复情绪最好的方法。我们在楼顶中央唱歌,可是fans们不能感受到我们亲身带给他们的震撼感觉,你以为他们的激|情能够释放出来吗?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大楼顶部的前后两边各唱一首歌曲,不,是三首歌,因为大厅里还滞留着至少两万fans,如此这般,让大家彻底地把自己的激|情释放出来,这样我们的目的才真正达到了。”
汤姆听得是一头雾水,“怎么,张,我们不是唱一首歌就完事吗?”
和警事厅以及学校里焦急的情况相比,东京国际机场又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由于听从了我的安排,fans们从机场跑道一直蔓延到候机大厅、机场外的广场和远处的高速公路上坐了下来,安静地等待我们给予的答复。
这下可让警事厅的警察忙得够呛,只有放弃了所有的逮捕计划和追捕行动,目前这几十万人才是他们最需要解决的问题。警事厅厅长神情严肃地看着从现场发回来的实况信息,开始不停的触摸着自己的警服和肩上的警花,他知道如果这件事不能好好解决的话,无法给大众一个交待那他也就算玩完了。
我们这时总算是顺利到达了机场的“控制中心”,要问我什么要到控制中心来,听听我们在说些什么你就知道原委了。
我听到后点了点头,“就在那里唱歌吧,这次我们清唱,不需要伴奏带的。不过,在唱歌前,我们要提前疏导fans的情绪,做好他(她)们的思想工作。如今情形这么混乱,我们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我当然是无功不受禄,我比他还想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谁知道机场大厅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而倒塌。我是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所着想,当然那些fans的生命也比较重要,想一想那些无辜的生命就捏在自己手来,就觉得身上的担子不轻松。
“可是张,你这样做会不会适得其反,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呢?fans的情绪真的那么容易疏解出来吗?”弗林斯说出了他心中的担心,日尔曼人做什么事都喜欢经过详细到变态的研究,他们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东京警事厅在同一时间内收到了全东京所有学校的报警电话,说是大部分学生突然失踪,当然也收到了东京国际机场的求救电话,因为那里现在有几十万的学生滞留在那里,他们强行突破了警察的封锁线进入到了现场,整个东京国际机场现在的情形是一团糟。
“一定不会出什么意外的,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啊,通过广播把情况安排好我们才演唱啊,我相信在我们的开导下他们会接受我们的安排的。”
此时东京国际机场的总经理正十分恭敬的向我说道:“非常感谢你做出的这个绝定,现在情况已经有所好转。希望下一步能平复一下机场外面那些学生的情绪,让他(她)们安全地离开机场,你知道吗,目前现在机场外面至少会聚了至少几十万的学生,刚刚东京警事厅已经打来了电话,让我们尽量平稳地解决这次事件,否则引起大的伤亡事故,我们对民众真的无法解释。”说完后,他又是一个一百多度接近一百八十度的鞠躬。
托马森则是希望事情都进行得很顺利,汤姆他们则抱观望态度谁说服了谁他们就跟谁做,他们不是没有主见的人,是他们没有决断的能力和领袖的气质。
这时候,那个刚才得到我的吩咐先行离开的工作人员走进控制中心的大门,他先向总经理行了个礼,然后在对我们道:“我们调查了整个地方,适合做表演舞台的只有这个控制中心的二楼平台。我们这个大楼造型个独特,是个巨大的‘u’字型,两边高中间低,我们楼顶就是开阔的平台,完全可以充当舞台使用。可惜的是现场没有音乐伴奏带,只有话筒可以提供使用。”
汤姆他们一个个都是一副被你打败了的表情,除了没理由的支持我外还能再说些什么呢?对了,这样才听话嘛,然后我要求那名工作人员把我们带到了广播室。
我使劲拍了他一下肩膀,“我说汤姆,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啊,这个楼顶上面是如此开阔,你以为我们站在中央唱歌的话有谁能看得见我们吗?”
就在我们在东京国际机场受到fans们异乎寻常的欢迎的时候,东京的大中小学校里发生了一件令人奇怪的事情,今天几乎所有的老师都发现了这样一件事情,几乎近七成的学生都没有来学校上学,如此大规模的逃课事件可是整个东京都前所未有的大事件。
不过汤姆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我到底想干些什么,他走上来问我道:“张,难道你真的想给他们现场表演一个节目吗?”
汤姆有些迷惑地看着我,邓肯他们也同样摇头表示不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