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整个身体都好“痒”,真想活动活动一下筋骨。可惜如果现在就这样在街上乱走的话可能自己的伪装会失效,继而引来众多的fans的围观。一旦被围住的话,会浪费很多时间的。
双方的优劣越发明显,我当然不想香港队输,于是绕步走到香港队的后面站好,看准时机准备出手。虽然这样做有点无耻,但是我还是决定帮香港队一把。
由于地方太小,不能使用空翻,我脚下一用力腾空翻转体360度,跳到了场地中央。这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想要舒展身手飙舞,首先要选择的便是合适的场地。排除了在学校和舞蹈训练室活动的可能性,这些地方的fans是最细心和疯狂的,我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签名和留影上。我问了很多人什么地方有这样的场地,给我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清楚”。看来需要自己在外面独自寻找,才能发现好的飙舞场地啊。
郑叔上班去了,嘉颖在李家陪梦瑶,嘉颖家里只剩下舒柔在。经过前段时间的相处,舒柔已经和我很熟悉了,知道我是嘉颖的男朋友。
而这些老外还以为我是香港队的“外援”呢,他们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其它的动作,迟疑了一下。正当他们刚想动起来的时候,我原地腾空翻,然后再次翻转,在落地的同时用双手撑住地面,停了大约五秒钟后,再接着一个双手旋转的大风车。手撑着地面直接翻起身来,要知道完成这个动作,除了技术之外,还需要怪物般的臂力和体力。
不过在街上走了半天时间,仍然没有找到在适合的场地。没头没脑地在街上乱蹿,希望能找到飙舞的地方,可惜每每都失望而去,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海边。
在街道广场的另一头,我看见了一群人正围成一个圆圈,围观的人伴随着强劲的音乐大声喊叫着,气氛很是高涨。一看我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心情顿时高兴起来。
我这一技惊四座的表演顿时让对方的队员泻了气,他们傻着眼站在原地,完全忘记了这是在比赛。
还有更让你们吃惊的在后面呢,看着那几个老外没有反应过来,我继续了下一个动作。
“很高兴认识你,张,以后有机会再见。”
“那就算了吧,再比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你一个人都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更厉害些。”那个德国人耸耸肩,用英语说道,看来他们都会英语啊,但为什么刚才要各说一句呢?要知道用别人不会的语言交流,是件很没有礼貌的事。
“你们事先有这样的规定吗?我这样做是算我方犯规吗?”不好意思德语我懂,由于为了配得上梦瑶的身份和地位,我可是在自学大学教程,这其中就包括了好几门外语,德语恰好就是我所学的外语之一。哈哈,看你们还有什么人要出来,英语我不怕,德语我不怕,哪怕是丹麦语我也不怕,只怕你们当中有倭寇这种畜生,用畜生语言和我交流。
我跑了过去,在空气中我嗅到了强烈的斗舞气息。
一阵阵节奏感强烈的音乐传入了我的耳里,沉闷的心情突然高涨起来,跟随着音乐传来的方向我信步走去。
“我叫张,很高兴认识你们。”
结束了这一段时间繁忙的工作后,我觉得应该是稍微休整一下,调整疲惫的身心的时候了。其实这段时间完成这么多事情,整个人都疲乏了,不是人累而是心累。
只觉得血脉膨胀,我仗着自己强烈的体魄硬生生地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为了躲避狗仔队和fans的围追堵截,我稍微化装后出了门。此行是去嘉颖家里看看,这段时间忙于工作,很长一段时间没去她家里看看状况了。
“我们是没有这样的规定,但你样这样做真的不公平,我们本来已经胜利在望了。”这四个老外中唯一的一个黑人摊开手说道,他用的是纯正的英文。看来他们还真的是国际大组合啊,还有哪些语言他们没有使用呢?
这时香港队正在做组合动作,刚好他们收关动作时有一个空位可以让我从中跃过。ok!就在想的同时,我的身体便做出了与意念相符的动作。
事情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大家见没有热闹可看,人群便慢慢散开来。而那个黑人向我走了过来,拍着我的肩膀道:“朋友,以后有兴趣一起跳舞吗?”
现在的她虽然失去了部分记忆,生活却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幸福。现在,郑叔已经把全部的爱都倾注在舒柔身上,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比初恋情人还要恩爱。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我很喜欢跳舞,看到你们在飙舞的时候,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只有用国际通用语言“英语”说道。
“要不这样,我们再来比试一场?”不是吧,这次站中间那个老外用的居然是难得一见的丹麦语,要不是梦瑶要听原滋原味的安徒生童话,我怎么可能去学这么生僻的语言。真不明白你们这几个人是怎么沟通和交流的。
很久没有跳舞了,不知道香港哪里有人飙舞啊?
我看得出来这些香港队的成员都是些半路出家的街舞新手,学习时间大约也就是一两年吧,虽然能做些高难度动作,但是对于黑人和白人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里真的是飙舞的场所。里面正有两队人在飙舞,每队四人,其中有一队人清一色的都是老外,另一方则全部都是香港人。不过他们的比赛虽然激烈有余,但精彩却略有不足,看得出来,那队香港人组成的队伍基本上都被那几个老外给压制住了。
稍后他们反应过来,这时他们当中一个身体高大的金发男子走了出来,指着我说:“你们这是违规,比赛结果不公证,我们要求取消这次比赛。”想不到他居然用的是“德语”,有人明白才怪,但他情绪激动,好像并没有发觉这样有什么不妥。
“可以啊。”一听到有舞可跳热血一下子涌动起来,“可怎么联系你们呢?”我随口问道。
可是我的内心却有抑止不住想跳舞的冲动,既然化了妆就搏一搏吧,现在舒展身心要紧,这段时间实在是把我给闷坏了。就算是我被认出来也没关系,反正我是在跳舞,又不是做什么坏事。
那个黑人掏出了电话簿,随意撕下一张,用随身带的笔在上面写上了几个数字,然后递给我道:“记住这个电话号码,xxxxxxxx,我叫邓肯,以后有事call我。”
虽然舒柔一再邀请我在家里吃饭,但我婉拒了她的邀请。这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虽然自己心中无愧,但总觉得有点不妥,而且这个人还是嘉颖的母亲,我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那队香港小伙子身型都比较瘦弱,那些需要力量的动作让他们完成得很吃力,而那些外国人则显得轻松自如,而且动作的连贯性也比香港队做得好。
从他们舞蹈的一些动作的熟练应用程度来看,这几个香港人还是比不上外国人,特别是那几个外国人中的黑人,基本功更是了得。要知道最早的霹雳舞便是从美国传过来的,加上目前正流行的街舞,外国人,特别是黑人在肢体上的应用和本身的力量度来看,明显要比亚洲人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