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脑海中却是轰然一震,虽然他与欧阳已有夫妻之实,但她却从来就没有这么大胆主动过,感受着那条香舌如游鱼般划过唇齿,他顿时心头一片火热,与那条游鱼纠缠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吴岩忽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就大为愤怒地道,“那岂不是说老鬼这家伙能经常看到美人出浴?他占了天大的便宜啊!”
“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若是真的污了琴师姐的清白,那可是要负责的!”欧阳似笑非笑地望了吴岩一眼,随即这才道:“琴师姐虽然是明空派弟子,不过这些年都在千幻宗修习阵法,曾经帮了我很大的忙,那老鬼的玉盒只不过是被她借去炼制阴雷,此事以前就有过先例,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按照玉盒去找我,本来我是出来寻你的。”
许久之后,吴岩两人这才恋恋不舍地分了开来,望向欧阳,却见她媚眼如丝,小口微张,有些低低的呻|吟不可抑制地荡漾开来,而她那柔软无比,弹性惊人的身体早已一片火热,几乎瘫软在吴岩怀中。
听到吴岩的话,欧阳不由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立刻咯咯笑道,“你以为鬼前辈和你一样?琴师姐早就知道鬼前辈的事情,好啦!你若是羡慕的话,可以和鬼前辈换换位置。”
“啊!”欧阳又惊又羞地叫了一声,一张还未褪尽红晕的俏脸上再次升起一片红云,“臭吴岩,这次被你害惨了!不行,我得马上走了,不然巧音师叔定然会把整个幻羽宗都翻一个遍的!”
“哼!谁要来缠着你!但是在三派拜山期间,你不得离开本宗山门!否则我饶不了你!”聂纤云冷哼了一声,再也不看吴岩一眼,转身飞速掠走。
听到吴岩的话,欧阳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随即转身冲着他笑了笑,“你这惫懒的家伙,若是真的有那愿意为你付出任何代价的女子,你就偷着乐吧!”
“吴岩,假若有一天,有一个比我更加出色,更喜欢你的人,同样愿意为你付出任何代价的女子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怎样?”
“呃……事情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这完全是柳老头在陷害我,呶,这是传音符,我有证据的。”吴岩慌忙取出柳一峰不久前给他送来的传音符,还好他没有销毁,否则这次是真的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
“那欧阳现在在哪里?”吴岩刚问完此话,忽有所觉,随即就听到一个如天籁般的叹息幽幽的在远处响起。
欧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彷如透开乌云的阳光那么灿烂温暖,又如山花般娇艳动人,但她随即就板起脸道:“我看你是不亦乐乎才对,过得多滋润啊!每天品着灵茶,被美女倒追着,哪里会想到我?你若是真的想我,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吴岩的喉咙动了动,好半天才艰难地道:“我……很想你。”
“颜无,你给我滚出来!”一声清脆的冷喝响起,随即在尘土飞扬中,聂纤云的身影显现出来。
“我猜?我猜不到?”吴岩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咦?想不到几年不见,你倒是过得很滋润,竟然要重塑身体了!”吴岩才将老鬼拎出来,就发现他那一身骨架子似乎被一种奇怪的暗青色光芒所笼罩,隐隐约约间有了点人形,不用想,这定然是那三钱阴界之水的功劳,也只有这种至阴之物才能对鬼修起到如此巨大的作用。
“不好!竟然有人强攻防护阵法!”吴岩一骨碌站了起来,随即就见到一道紫色的剑光从远处激射而来,下一刻他的那件茅草屋就被掀得无影无踪。
“我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你,还有,我们千幻宗暂居的地方是听风阁,下一次莫要走错了!”欧阳此时轻轻地说了一声,转身朝着外面行去,但在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她却忽然停了下来,幽幽地问了一句。
听到吴岩的话,欧阳却是不答反问,“你也认为琴师姐气质出众?你不会真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吧?”
听吴岩说得有趣,欧阳禁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好半天她才忍着笑道:“你不是很聪明么?不妨去猜猜啊!”
“其实很简单,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是因为明空派弟子身份特殊,历来总有一些自诩风流才子的修士前去骚扰,所以幻羽宗高层的安排就是明着宣布明空派弟子进驻飞燕阁,但实际上她们居住的是富春阁,而飞燕阁则由大批纸人傀儡在外守护,外加重重大阵封锁,这样一来,那些风流才子也就会只能围着飞燕阁转了。”
“我才没兴趣。”吴岩撇了撇嘴,“我只是好奇,明空派的弟子明明是在飞燕阁,怎么忽然就到了富春阁?还有,老鬼所在的玉盒怎么就跑到了明空派那个大师姐的闺房中?你不要告诉我说老鬼那老东西春心动了,所以要偷窥美女出浴!”
欧阳笑着看了吴岩一眼,接着揶揄道,“却不曾想被你这个登徒子钻了空子,怎么样?我那琴师姐出浴让你大饱眼福了吧?”
“嘿嘿!又是美好的一天啊!”吴岩在床上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对于欧阳方才的话,他也没有任何在意,女人嘛!总是捉摸不定的,就连一向温婉大方的欧阳如今都学会了吃味,不过这感觉真的很好啊!
“你的琴师姐?”吴岩却没有理会欧阳的揶揄,忍不住好奇道:“我记得你的那副尊容很猥琐,很俗气的,为何会认识那样一个气质出众的美人?还有那老鬼所藏身的玉盒怎么解释?”
说完,欧阳身形一晃,消失在吴岩视线之中。
“老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欧阳呢?我是叫你去保护她,没叫你躲在这里睡大觉!”
“嗯!”欧阳低低地应了一声,望向吴岩的目光中异彩连连,忽然她踮起脚尖,温柔地送上了那有些柔软,带着些甘甜的香舌。
说着,欧阳甩掉吴岩的双手,逃也似地抱着一堆衣物跳到一旁。
“唉!明明是本人吃亏了,还搭上一间茅屋,这女人当真是不可理喻!”吴岩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这才放出几个气旋将一片狼藉的废墟收拾干净,不管如何,这间茅屋还是要重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