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财专的自考刚刚通过，准备换一份工作。”
方楠伏到球台上打球，乳|房堆到领口露出白|嫩嫩的一截，林泉偷瞄了几眼，让方楠连敲几杆才收敛色心，不过心思大乱，连打三盘都输给方楠，让方楠好一阵嘲笑。
林泉掀起布帘子，眼睛往里面扫了一圈，那些坐在沙发上的三陪小姐让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吓了一跳，见他冰冷的目光在她们的脸上扫过去，都吃惊的愣在那里。
“能怎么样？”郭保林叹道，“上次就请静海大学艺术系的女孩子吃饭，让她给堵在饭店大堂里……别提这事，一提就心烦，这几天，你怎么往让我们往开发区跑，穷乡僻壤的，唱个歌，话筒还没几个可以飚音的。”
林泉对张易菲说：“小丫头，你坐。”
约郭保林到开发区吃饭，特意让他带禹强跟张易菲来，“女大十八变”这句话完全可以套在张易菲的身上，张易菲刚到静海时，身子单薄，没有发育起来，胸小小的，身子很高，却很瘦，颧骨高高突出，尖瘪的下颔，额头也显得有些高，眼窝陷下去，绝对不能用美女相形容，这两年长开了，身体发育起来，胸部饱满，不知道有多少是禹强的手功，脸部丰腴，将以前的缺陷全都弥补掉，修长饱满的身材穿着牛仔裤、t恤衫，一付学|生|妹的模样，透出青春迷人的味道。
“坐吧，我又不会吃人，我也是来唱歌的，黄海歌城的规矩是多少？一人一百？”林泉掏出皮夹，取出两百元拍桌上，“出台吗？”又掏出一叠钱，“够不够？”
趁着他们不注意，林泉凑到方楠耳朵：“我们也试试他们的姿势？”
林泉摇了摇头：“去下一家看看。”郭保林、禹强都觉察出林泉有些不对劲，但不敢吭气，只得硬着头皮跟他下楼。
“过道，过道，那里面都是小姐。”禹强在后面喊。
林泉赶忙叉开话题，问郭保林：“你跟赵静之间又怎么了？听说你跟她办公室门对门，就是不说话。”
普通班与精英都实行封闭性教学，每周只许周日白天回家，出现在这里都是剔除出来的那30的学生，林泉看到好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看到林泉也很惊诧。
郭保林一脸不屑：“就三十间包厢，也号称歌城？唱歌我们回静海，开车也就一刻钟……”没等他说话，林泉已跨进去了。
林泉问禹强：“里面有没有学生？”
“不清楚？你不会问啊，你不知道小仨现在为人师表、衣冠楚楚啊？”郭保林拍了一记禹强的脑袋。
给林泉这么盯着一会儿，禹强脑门都渗出汗来，好在林泉走进旁边的桌球室，取过两支球杆，递了一支给方楠：“我以前打桌球可厉害了，杀你满盘。”
“你们是内部整顿，还是我请市局的同志协助你们？”林泉盯着郭保林、禹强，问道，“那间屋子未成年的有八九个吧？不只这一家店，你们名下一共有十七家夜店，有多少女孩子是未成年的？”
林泉没有说话，五个人上了四楼，禹强跑过去要包厢，林泉却直接往里走，正对着大厅的一个大房间用布帘子遮着。
“不认识。”林泉拉着方楠先走，禹强也带着张易菲跟着下去，郭保林一把扯住肖莉莉的头发：“有教养没有，什么生你养你的地方？”
“你们什么人？”里面的人反应过来，跳起来伸手过来推林泉。
林泉不说话，吃过晚饭，走到街上闲逛。
楼上又传来两声尖叫，方楠担心的看看：“不会闹出什么事来吧？”
禹强与张易菲对林泉怀有敬畏，说话就没郭保林那么随便。
“没什么不可能的，这小子就会捅篓子。还好没有恶性案子发生，这次有王晓阳压着，所以给他们一个内部整顿的机会。”
方楠笑着说：“让小菲去南投工作，拆迁公司没什么复杂的事情，也可以准备报考静大的研究生。”
跑到楼下，林泉对方楠苦笑道：“这就是我班上的学生，难为我老爸对他们还有信心。”
方楠的手在下面轻轻掐着林泉，低头不说话。
两年的时间真快，小弟都成老大了，郭保林、禹强也成太上皇了。难怪王晓阳要点醒自己一句。
“除了这件事，恶劣事情还有很多，想必你们也不需要我一一说明吧？我为什么要将小丫头调到南投去？就是不想让她掺和你们这档子事里去。”
等林泉放下布帘子退回大厅，里面传出一阵骂声：“神经病！”
“怎么会？”方楠不可置信的盯着郭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