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妈的,劳资妈死了我连棺材板都没买的起,还我血汗钱!”
脚下的工人在一时间暴动了起来,他们手中的扳手狠狠的敲击在机器上。
这一次不再是机器吃人,而是工人们站了起来,他们高呼着自己的主权。
希斯维拉,吉拉斯莫。
关于工人暴动的第一次出现在了这个新生国家。
这场暴动要求政府拿出他们的血汗钱。
大街上满是拉起的横幅,上面是用劣质油漆写上的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依稀可以看清楚来。
上面写着:“还我血汗钱!”
“把钱给我们的孩子,给我们的妻子!”
“不要把我的血汗钱给他们!”
希斯维拉少有发吟游诗人在广场的大街上大声的诵读,
“自称救世主的人来到了希斯维拉。”
“他们杀死了昏庸的国王!”
“他们拯救了人民的未来。”
……
“未满月的孩子吸食着母亲的血水!”
“三四天只喝下几口水的工人端起几百斤的钢铁与水泥!”
“无数的血汗钱流向了异乡人的国土。”
“这是天使还是恶魔!”
吟游诗人高声唱着
一时间整个希斯维拉都陷入了一轮暴动之中。
工人嘶吼着他们的不作为,他们团结在一起,像是无数只孤狼抱团取暖。
女人抱着孩子,她们瘦弱的身躯跪坐在镇府大楼前,她们并不发声,而是全跪坐在一张红毯前。
上面写着,“我们的到来,是为了全希斯维拉的人民可以吃饱饭。”
政府大楼下,几个工人用木板和红漆写下,“希斯维拉不再有压迫,希斯维拉不再有饥饿。”
“人民该自己当家做主了!”
这一切都是赤裸裸的讽刺与讥讽,工人们不再愿意相信政府,他们的老婆孩子连带着他们自己都已经活不下去了。
这时候,他们已经一无所有了,那份所谓的,说出的体面的工作,此刻他们毫不在意。
他们手中有各式各样的铁器,他们要求跟政府谈判。
他们要自己的血汗钱,他们要!
否则,人民将你抬起也可以将你摔下。只要他们想,脚下的步伐就可以把一切踩入尘埃之中。
“先生,您别激动,这现在不是全国都困难吗?”
“别说您了,我们也好久没有发工资了,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吗?”
站在门口一位看起来光鲜亮丽的男人挡在他的面前。
男人点头哈腰,那姿态似乎低到了尘埃之中。
“滚你妈的!”他一巴掌将男人甩飞出去,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也是要吃饱了饭,现在他老婆妻子快饿死了,他还管你个屁。
一群人声势浩大的冲入政府大楼。
去年的冬天希斯维拉和英格拉姆交战,他们不仅负责自己的粮草,同时援军的粮草都需要他们的支援,那一时间几乎是把希斯维拉绝大部分的粮草全都搭了进去。
那一场战争几乎是把希斯维拉的老本打了进去。
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英格拉姆胜利退兵,要求赔偿大量的战争赔款,希斯维拉又在今年的春天援助了阿尔格夫,那为期三个月的奥地利独立战争,更是把共产国际带来的大部分资金与存粮,武器和火药,全都搭了进去。
现在的情况是什么?原本用于发工资的最后一点卢卡森,又因为英格拉姆和内曼欧夫的里应外合,双重压力下被迫交给了内曼欧夫,甚至说还签下了许多发不平等条约。
又在英格拉姆和内曼欧夫的合作下,整个欧洲各地的共产党人都陷入了冬季。
三四月的春天正是种粮的好时节,那时候他们在干嘛?大量的青壮年都被派到了阿尔格夫,战争就是一个无底洞,疯狂的吸食着希斯维拉身上的血液。
他们本以为战争的胜利,带来的是,落败的内曼欧夫,崛起的希斯维拉,阿尔格夫与共产国际变成整个共产党人的摇篮。
两个大国加上共产国际,和原本就存在的共产国家,意洛西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