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的古堡内安芙若斯瘫坐在长椅上,她在害怕,害怕自己把老财团最后的秘密交给她了一个只认识了三四天的女人。
阿卡波·薇莉泽沦。
被当做家族接班人来培养的她,老财团几乎把这个世界拥有的一切都搬到了她的面前。
她自认为不是蠢材,可在见到真正的天才时,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以为多么深奥埋藏的故事,没有人能看出它的端倪。
实际上,从一开始,真正的天才已经看穿他们所有的把戏。
并把她们耍的团团转。
可安芙若斯同样也忘记了知识是通过积累,那位半百的老人压根不害怕任何人看出来他的计划,因为这是一场由他精心策划的天命注定!
此刻的安芙若斯明白,与所谓的命运作对到底是有多么的痛苦。
甚至说她只是迈出了第一步。
就让她差点打了退堂鼓。
英格拉姆皇宫底下的巨大监狱里,这里曾经是用来关押各种王权贵族的地方,这里流的每一滴血都是那么尊贵,那么的炙热,仿佛只要低贱的人踩在了上面,就会被这鲜血烧成碳灰。
可阿勒纳却的在这里等候着,他像是一位随性的华尔茨表演者,随意的走在满地的血锈上。
手中是英格拉姆制造的维多利亚小提琴,他正站在那里闭着眼,优雅的为自己伴着奏。
他知道自己这样悠闲快乐的生活持续不了多久。
“尊敬的国王陛下,我希望这次的重新登台会是你的新开始,而不是终结。”
阿勒纳极力侮辱着这位曾经的傀儡国王。
“一个国家不该有个两个王,一个世界也不该有两个王,更何况是三个呢!”
阿勒纳嘲讽的笑了起来。
“……”
瑞康没有回答,她的身上一尘不染。每天都有女佣在士兵的看护下,为她打扫卫生单独隔间。
瑞康低着头,看着眼前的阿勒纳,她只觉得的苦闷。
所有的当事人都清楚,这所谓的新王朝根本不会持续多久,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薇莉泽沦回来。
“你的小提琴弹的太差劲了。”
瑞康看向阿勒纳。
“薇莉泽沦应该已经来了吧?她不是一个爱拖沓着的性格。”
“是的,我亲爱的国王,我们都相信薇莉泽沦会来到我们的面前。”
“但是……还不是时候,我们需要为她的登台做出盛大的铺垫。”
阿勒纳说着,脚下的步伐却不停,手中的小提琴越来越激昂,他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薇莉泽沦……世界把你诞生,英格拉姆把你送上世界!”
阿勒纳的个子不高,那张英格拉姆的脸上,是痴狂。
“你们都对着薇莉泽沦追着不放,可有一天她把利剑捅入你们的心脏呢?”
瑞康的声音在激昂的小提琴声中突兀的出现。
“你的失职,导致了薇莉泽沦的离开,那一战的失败,本可以让薇莉泽沦在英格拉姆占据好更好的地位,不至于太强,也不至于太弱。”
“利剑有锋芒很正常,可锋芒毕露连它的主人都伤害的话,那就不是一把剑,是邪魔!”
“你却下定了死心把薇莉泽沦推上那高位,只是为了让薇莉泽沦逃走,很可惜她的未来只有这么一条路。”
阿勒纳笑着,肆意的笑在他的脸上游荡,他冷冷的注视着薇莉泽沦,似乎要把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意来到压在瑞康的身上。
“这就是命运,没有人可以抵抗命运!”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