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蔚蓝色的双眼,美的动人心魄。
“小心点……早点回来。”
我的声音像是从夹缝中挤出。
“我知道了。”
说着,薇莉泽沦回过头来看着我,片刻薇莉泽沦的脸上少了几分严肃的神情。
正在她准备打开城堡大门时,我的内心开始了莫名的不安,我在害怕。
国主党,势力错综复杂,老财团的势力遍布整个欧洲,英格拉姆的军队里半数都是沼泽会的人。
国民党,在民间的威望极高,是人民的代表,只要英格拉姆的人民还相信他们,那他们就会立于不败之地。
国共党,是新生无产阶级专政,他们都是工厂的工人,跟国主党的老财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瑞康国王是被三党共同挟持上的王位。
而现在,在我面前的是阿卡波·薇莉泽沦,这位英格拉姆新生的“伪神”,现在要去做什么?
试图与他们正面对抗,她有这个资格,可是……结果呢?
不得而知。
“等等。”
我莫名的开口。
“怎么?”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浅蓝色的眼睛看向我,一时间她的美好,都在我的眼前呈现。
城堡的大门这时候正开着,英格拉姆冬季的冷风吹拂着她那一头的金色长发,黑色的骑士服猎猎作响,白色的光芒衬在她那高挑的身影上。
这一刻,我才想起来,她是英格拉姆的阿卡波·薇莉泽沦,是风与骑士,是民族英雄。
“……”
我半天开不出口,对于前方的荆棘丛林,我完全没有头绪。
我与她认识没有几天,可现在我居然回去担忧她的安危。
为什么?
我试图说服自己。
可没有一个合理的结论能告诉为什么。
“你想说什么?”
阿卡波·薇莉泽沦抬手撩起自己鬓角的短发,浅蓝色的眸子里是温和的情绪在荡漾。
“是国主党的人对吗?”
我半晌终于开口。
薇莉泽沦抬了抬眼,一副思考的样子,说,“应该是,怎么了?”
“你就这样去找他们”
我皱着眉头。
“……”
她沉默片刻,再次开口说,
“你是我的奴隶,没有资格质疑我的选择。”
她的表情严肃,对于她来说我确实不关紧要。
“如果你死了呢?”
我说。
“那么我会让瑞康国王,亲手把你带到我的坟墓来,作为奴隶,做为五万多黑骑,突围的唯一战利品,我不会让你自己。”
薇莉泽沦冷声说着,在她的世界观里,我是她在那场耻辱的战争之中,唯一尚且保留的尊严。
“我知道了,那么在这里待着,等我来处理好吗?我不想死。”
“你”
她疑惑的说,细眉蹙起。
“我不想死。”
我低声说,不知为什么,现在的我对于死亡是愈发的恐惧,似乎我的身上承担了太多的东西。
一旦死亡失去了一切的话,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总是空的。
我不得不承认,这会让人变的胆小不安。
“你……无所谓。”
她说。
“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你陪葬的,贱奴!你不配跟我葬在一起知道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