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这八名女忍者皆被他一人灭杀。
“解决了?”
船夫见绣衣男子没用多久,略有些诧异地问道。
今日他等待的时间,似乎比前几日都要短,难道是失败了?又或是没找到人?
“嗯!”
绣衣男子低头应了一声,并没有多做解释。
“这是左道长刚才飞鸽传书与你的。”
两人相会的那一刹那,船夫递过来一张小纸条。
男子随手接过纸条,展开细看:“哎,师傅他老人家这是把我当成杀手在用啊!”
他看着纸条上那寥寥一行字,心中不禁暗自叹息。
“我得北上一趟,于吉这里就交给你了。”
绣衣男子说完,颇不情愿地下了船。右手轻轻一揉,那纸条瞬间变成了一团粉末,被男子抛散在湖面之上。
“公子请放心!”船夫抱拳说道。“要不我送公子去北岸?”
“不用!”绣衣男子摆了摆手,拒绝了船夫的好意,
见绣衣男子似乎有他自己的打算,身为仆从的船夫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独自划船返程了。
当夜,高密县梓桐村,郑玄府邸。
张飞在尽情享受了一顿美酒佳肴之后,吹灭了侧室的油灯,悠然地躺在卧榻之上。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响亮的呼噜声,他已进入了梦乡。
弘农王下榻的主卧门外,站着两名亲卫,他们正警惕地守卫着。而在院门外,还有十余名全副武装的亲卫,严密地护卫着刘禅的安全。有了这样的部署,张飞自然可以放心地熟睡了。
梓桐村外,有将近五十名亲卫巡夜。方圆三里内,更设置了不少暗哨。至于刘备这次带来的其余人马,则屯驻在梓桐村以西的坞堡内,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情况。
此时梓桐村东面的楸木林中,人影幢幢,依稀可见有数十道身形隐于其中,正是卑弥呼,以及她麾下的一众倭女忍者。
“殿下,怎么办?”已经打探到梓桐村详细布防情况的绯玉,跟卑弥呼详细汇报之后,低声问道。
卑弥呼心中此时也很矛盾,她是完全没有料想到,月读口中的龙纹使者竟是弘农王。当然,这也是她从昨夜淳于县的一些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来的。最关键的是,此时弘农王身边守卫森严,根本没有任何刺杀的机会。
强攻?肯定不行,她麾下这几十号忍者,就算再武力高强,那也不是几百名守卫的对手。
撤退?她又心有不甘。因为一旦弘农王返回临淄城,想要再刺杀弘农王,那就更难了。
半路伏击?那就更没希望了,要是没有夜色作为掩护,她们人数上的劣势,将难以弥补。
“殿下,撤吧!听闻那弘农王颇好美色,或许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卑弥呼身侧的浅野如此建议道。她是跟刘禅打过交道的,虽然只有短短几个照面,此时的她也知晓了弘农王的真实身份。
“不,成败就在今夜!”卑弥呼最终下定决心说道。接着,她咬破手指,将鲜血分别涂抹在脸颊以及手臂上,做施展巫术前的准备。
“殿下,不可!”一众倭女似乎认识这个仪式,见卑弥呼要使用禁术,连忙劝阻道。
卑弥族是邪马台众多部落中的人数最稀少的族群之一,但却因为族人多擅长巫术,而被其他部落忌惮不已。
然而,卑弥族的巫术也并非没有代价,威力越大的术,对施术之人的要求也越高,甚至个别的禁术,还有特殊的要求。此外,威力越大的术,其所带来的反噬也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