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后,甄府东南的一处别院。
“德茂、翼德你二人也回去歇息吧!”刘禅对桥蕤、张飞说道。
“是!”他们见刘禅还挺清醒的,于是在门外留下两名亲卫,便拱手告退。
“殿下便有劳甄姑娘了。”
甄姜颔首答应,娇躯微曲,朝两人也回了一礼。
两人也转身回偏屋去了,省得打扰了弘农王的正事。
甄姜将刘禅扶入里屋,关了门,又沏了一碗醒酒汤,递了过去。
刘禅坐在床榻之上,接过汤碗一饮而尽,然后静静地打量着她。
甄姜被看得有些害羞,脸颊上闪过两抹红晕。
“殿下且稍候片刻。”她转身朝屏风后面走去,那里早已备好了沐浴所需,丝丝热气正在屋内弥漫。
不料,刘禅的动作更快,他一把拉住了甄姜,柔声问道:“阿姜此来,可是你兄长所迫?”
甄姜摇头否认,略带忸怩地低声答道:“伺候殿下乃奴婢自愿。”
“那你兄长可曾交代了些什么?”刘禅似有不信。
“未曾!”
“殿下可是不愿由阿姜侍奉?”甄姜鼓起勇气,反问道。
“阿姜生得明媚动人,孤一见倾心,又怎么会嫌弃呢?”刘禅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甄姜的面容瞬间更加娇羞了。
“奴婢先去沐浴更衣。”她轻轻挣开刘禅的怀抱。
屏风后,一阵窸窸窣窣,甄姜解开系带,衣物尽皆滑落于地,紧接着哗哗的水声传来。
听得刘禅心中燥热难安。在禹王诀的加持下,他的五感比常人更加敏锐,他甚至能依稀透过屏风,看见甄姜那副洁白无瑕的胴体。
在汉朝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中,女性往往被视为附属品或工具,她们的命运由不得自己掌控。
相比之下,甄姜反而算是幸运的,至少她侍奉的对象是跟她年纪相仿的弘农王。但她此刻依旧有些紧张。
她将整个胴体浸入了浴缸之中,只露出一副闪耀着柔嫩光泽的香肩。水雾与花瓣之间,她那略带稚嫩的容颜却显得娇艳欲滴。
半个时辰后。
一身粉色锦袍的甄姜,正躺在刘禅的怀中,似乎还在回味着那前所未有的快乐。
刘禅用他那无尽的轻柔,轻松化解了整个过程中的诸多痛楚。
此时,刘禅的体内突兀地出现了一道澎湃激昂的灵气,而且正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隐隐要突破禹王诀的压制。
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全神贯注稳住心神,继续催动法诀,一道巨大的气旋在他丹田中猛然涌现,如同漩涡一般,缓缓地吸纳着体内那些四处乱窜、毫无秩序的灵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又过了一盏茶的时光,他体内的灵气才逐渐平息下来。
与此同时,他胸前那道月牙形的印记也散发出丝丝温热之感,仿佛与他的身体产生着某种奇妙的共鸣,令他容光焕发,浑身充满了力量。
“殿下,你胸前这个是胎记吗?”甄姜的玉手划过刘禅的胸膛,正轻轻摩挲着那道印记。
“冰冰凉凉的,像是嵌了一块玉。”
“冰凉的?”刘禅微微睁开双目,也用手掌去触碰那道印记,却依旧是一股温热。
“难道你感觉不到里面蕴含的磅礴力量?”
“阿姜感觉不到……,哦,不不,奴婢能感觉到殿下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她一阵羞涩,把头深深地埋进了刘禅的怀里。
刘禅轻叹一声,知道甄姜是误会他的意思了。
自他穿越以来,这枚印记有所感应的次数不多,才廖廖数次而已。
一次是他遇险,印记主动发出示警。一次在金龙寺。还有一次好像是在永安宫,那时他正好跟唐姬也发生了点什么。
自那之后,玉饰便有了一股灵力。这股灵力又在金龙寺释放一空,随后玉饰融入他体内,还产生了各种奇景。
刘禅暗自琢磨着,似乎即将找到其中关键。
“殿下,难道奴婢说得不对吗?”甄姜见他陷入沉思,轻声问道。
“对,只是阿姜你应该改口,自称臣妾才对。”
“谢殿下垂怜。”甄姜低声答道。
她的模样看起来尤为迷人,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顿时让刘禅心中泛起一股萌动。
他一翻身,便朝甄姜压了过去,又是一番云雨。
“殿下也不知道怜惜奴婢。”面带潮红的甄姜故作嗔怒,似乎还在埋怨他刚才的粗暴。
“明明是阿姜你……!”刘禅觉得很是无辜。
两人几番折腾,直至深夜。
大概是因为太过疲惫,甄姜转眼间,竟在刘禅怀中沉沉睡去。
而此时的刘禅,却毫无倦意。
他手腕一动,将体内的灵气激发,化成数道指尖般大小的冰块,瞬间打灭了屋内的油灯。
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阵黑暗,但刘禅却依稀能辨别房内的陈设。
显然,他体内的禹王诀又强大了些许,能使出一些火球术,冰球术之类的基础法术,虽然威力不咋地,但却胜在花里胡哨。
他甚至能听到不远处的偏室里,桥蕤、张飞那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