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就是这个死尿性,动不动小黑屋伺候。
我也知道,我就是现在的态度让她不爽了,只有她玩我,冷暴力我,溜着我的份,没有我占着主动权的理,所以筱雪才意犹未尽的耍着玩玩。
分手是铁定的,但是必须得老子舔着她,求着她,最好下地求饶痛苦,这妮子才能心满意足地甩掉我。
草!
有句话怎么说,正常的恋爱固然欣喜,但畸形的恋爱着实让人着迷。
跟老子玩是吧?!!!!
之前一直忍着她,顺着她,玛德,老子现在也不装了,玩变态虐恋是吧?
行!我踏马奉陪到底。
我直接也反手把筱雪拉黑了,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之前都是求着哄着,现在老子腻歪了,玛德,反正现在也不能跟女孩上床,我还装个死踏马舔狗劲?
就是天仙也不行,我林冲就是这么个务实利己的人!
我知道筱雪的脾气,我等着她气急败坏来找我,玩感情玩我?呵呵,现在老子真跟你玩玩,让你看看谁踏马才是m小狗!
我心情很不爽地抠着地上的草皮,指甲里都陷进去了泥土,灰褐脏脏的污垢,不过我也不在乎,心里是草泥马万匹奔腾。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待了四年的大学,突然发现有人要谋害我,而住了四年的兄弟,一个个遭到伤害,或者反目背叛,我的亲姐姐有着不可言说的秘密,我的女朋友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背景和手段。
就连昨天刚认识的赵医生,都联合别人搞我,还是同学校的人,既然提到了我是他的师弟,那也许是某个师姐或者师哥,亦或是给我上过个的某个教授老师,也许在食堂或者林荫小道上,曾和我不经意间擦身而过。
就那么一眼,邪恶的种子锁定了我,确定了我们宿舍是小白鼠。
更可怕或者不想相信的是,这一切其实都是认识的人做的,是老五北上卿和老六史昊阳,在朝夕相处的四年里,在每个一起跑步或者上课的某个瞬间,在他们的眼睛里,是不是在考量着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人体小白鼠实验呢?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开始生根发芽。
我脑海里闪过诸多画面,比如最近一年来,老五北上卿总是找我陪他打游戏,和我热络,给我买好吃的,是不是当时的东西里就下了毒呢?
这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以及,我到底要不要报警呢?
我的理性要我报警,但是我的直觉又不让我报警,视频里老大的下场历历在目,铝合金的子弹一颗颗射进他的身体里,肉破皮飞,血淋淋的脂肪凸翻着,让人看的看的触目惊心和反胃。
我当时在紧张和震惊的心情下看完的,满脑子都懵了,现在回想起来,一时间生理性反胃,忍不住干呕起来,趴在草地上呕吐了几口。
但由于我现在胃功能消化能力太强,早上干的几斤食物都消化完了,干呕几下,也只是吐出一些黏液,并没有食物残渣。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举目茫然,直接往后直挺挺倒去,躺在了草坪上,脑袋磕在土上,有一瞬间的懵逼,接着便闻到了浓郁的青草香。
我顺手就薅了一把草,塞到自己嘴里咀嚼着,酸酸的涩涩的,还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甜味,味道不好用其他东西形容,就是草的味道。
吃过草的人都知道。
还有零星的小泥块和泥点,夹杂着青草地酸涩,显得有些浓郁地腥气和回甘。
如果现在有人经过,发现我这个怪癖样子,把我拍下来发到网上,那我绝对会被抓进精神病院,除了当实验体小白鼠,还要经受神经学家地观察治疗。
味道思绪翻涌,邪恶地想法也开始滋生,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想跟很多女人床,我喜欢她们的奶大,喜欢她们曼妙的身姿和微微哭红的眼。
筱雪不是我的初恋,但是却是我第一个发生关系的对象。
说真的扪心自问,我并没有想为筱雪守身如玉的打算,这两年之所以吊在她身上,完全是她能够满足我的需求。
既然能够吃饱饭,我也不是那么馋零食的人。
但是踏马的,我现在居然身体里携带不知名病菌,这让我还怎么做这种事?!!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