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就这样吊着我……”
“你就这么讨厌我么，丁玖玖？”
正在丁玖玖剧烈挣扎的时候，巷子外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只需要从一个社区的中间穿过，便能到达q大。
那人此时也已经看清两人的状态，再联想自己之前听到的话，中年人沉声道——
“寒时——你放开好不好……”
接通之后，对面的声音让丁玖玖有些耳熟。
那笑却像哭：
而丁玖玖狠狠地攥紧了被钳制在一起的手腕。
丁玖玖用力地眨了眨眼，把那涩意压回去。
丁玖玖慢慢松出一口气，秀气的五官间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
在已经开始慢慢适应巷子里这片黑暗的眼睛中，那个压制着她的、眸子里闪着近乎疯狂的情绪的人……他的五官慢慢清晰在她的眼底。
“做完，你就滚——滚到我再也不用看见的地方去！”
“……”丁玖玖手里的桌布扔开，她脱力似的倚到了身后的墙上，茫然地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呼吸间的酒气让人的意识都发昏。
刚要暴起挣扎的丁玖玖突然顿住。
“寒时的公司那边……”
丁玖玖皱着眉笑说。
“……不。”
话声未落，捂住她的手松开。
“我真是看错人了……丁玖玖，你可真他妈够狠的。”
和女孩儿黯然无光的眸子对视了一眼，那店员知道再劝也没用，只能叹着气摇了摇头，转身往里走了。
——
指甲刺进掌心里的疼痛让她被恐惧侵占的大脑慢慢清明。
黑暗的巷子里，丁玖玖低低地呜咽了声，艰难地发声——
在走过一排停在社区内路边的车时，丁玖玖听见身后有车门打开的声音。
寒时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和你的新男友相处得还好吗……我听说你们每天都厮混在一起——怎么今晚他没来陪你呢？”
挂断电话之后，丁玖玖又在原地茫然地站了片刻，才在店员的提醒了回过神，重新开始收尾工作。
他缓声重复了一遍。
只是不等丁玖玖生出死里逃生的庆幸，就突然感觉那只手滑到她的颈前，然后突然发力，覆着她的锁骨将她抵在了墙上——
“你还真是相信我啊……丁玖玖……如果你把我当成什么正人君子，那你就错了。”
“寒时的爷爷两周前那天就已经知道了，他已经停下了所有的行动，甚至反而开始注入资金流，帮寒时解决那些坏账和不良资产的问题……你可以放心了。”
这个吻里只有拼命的索取和近乎绝望的情绪，她感受不到半点属于寒时曾经的温柔和情意。
没走出多远，进入路灯被树影挡住的阴翳区，丁玖玖按开屏幕就要拨号。
只是爆发之后，便重归近乎哀求的泣音——
那个人可以一走了之，丁玖玖却不能。
但尽管不断做着心理疏导，但在听见身后似乎隐约有脚步声跟过来的时候，丁玖玖还是忍不住本能地抓出包里的手机，同时脚下加快了步伐。
“……不好意思，我们确实认识，他是我……前男友，他喝多了，但不会有事——谢谢您了。”
“好，那你做。”
“……我没喝多，我只是疯了而已。”
丁玖玖怔住。
话到尾音，他哑着嗓子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