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没有什么真材实料！光长肚子没长脑子！”
周泽衡反手握住姜晚的手，把后半句说完，说完就一脸挑衅看着宋星。
就连杨塑，站在周泽衡身后也忍不住偷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毒舌的周泽衡。
没想到，这周总骂起人来也是帅得天怒人怨！
宋星咬着牙齿忍了又忍，拳头也紧紧握着，他确实胖了些，肚子大了点，可是从来没人敢当面这么说他！
这小子！怎么！这么欠揍！
“周总，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情，虽然您跟姜晚关系不菲，但您不能妨碍我们调查，目前姜晚是最有可能泄露资料的人！”
宋星将话说完，他认准了一定把姜晚拉下来，而且，言辞里，这事是公司内部的事，周泽衡不该管！
“哦，关系不菲？你听谁说的？我跟这位姜小姐并没有什么关系，你们继续调查。”
周泽衡玩味地扫了一圈，有些人顶不住压力，直接垂下眼睛，不敢跟周泽衡对视，呵，果然心思各异。
没有关系？俩人都快贴一块去了，还没有关系呢！
林念忍不住翻个白眼！
“那姜副总监，你说，周六晚上你到底在哪里？”
宋星见周泽衡松口了，立马把问题抛给姜晚！
由于周泽衡在场，姜元元的事情不能暴露，姜晚一时有些语塞！
“跟林念还有方总一块吃饭，这点王副总可以作证。”
“是的。”
王副总点点头。
“好，那林组长，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离开是姜副总监也一起离开了吗？”
“没有，我走的时候，姜副总监说有些私人的事，需要跟方总聊聊，我就先走了。”
林念笑得一脸得意，目光在周泽衡身上来回转了几圈。
“那姜副总监，您跟方总谈了什么？为什么方总目前是这种情况？是不是你们达成了什么交易？”
毕竟周泽衡还在这里，宋星不敢再说方总是遭到周泽衡的报复。
其实他心里知道，大概是方总因为想要强迫姜晚，而后周泽衡英雄救美！
但周泽衡毕竟是上市公司总裁，而姜晚，不过小小一个公司职员，他不过是在赌周泽衡不敢公开跟姜晚的关系！
而且周泽衡也不会傻到承认是他收拾了方总！
反正这个事情，随便模糊一下，只要姜晚和周泽衡不说，那泄露资料的事，姜晚肯定要背锅的！
周泽衡不说话，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支着下巴看宋星表演。
姜晚紧紧抿着嘴唇，
“方总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都很清楚，而且当晚的事情，林组长，您确定让我全说出来？至于方总，他坏事做尽，管我什么事？”
林念知道姜晚是在说下药的事，确实，如果姜晚去报案自己下药，这件事她也抹不掉……
因此，她不再说话。
“那你当天晚上又在哪里？是不是偷偷返回公司，把上崇的数据发到对手公司？”
污蔑！
“大晚上，我当然是回家睡觉！”
姜晚咽了下口水，她平时就不擅说谎，尤其在这么高压的环境下。
宋星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自信，自认为抓住了把柄！这姜晚绝对不老实！大晚上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是吗？有人能给你作证吗？”
姜晚抿着嘴唇不说话，会议室静默了几分钟。
“呵。”
周泽衡忽然嗤笑一声，他这一发出声音，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朝他看去。
“我能作证，因为她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
他这话一出，就连杨塑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他跟姜晚的事，如果就这么公开，那么上崇那边势必会知道……
这后面的事，他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