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风转眼看向两个面色尴尬的女生，甩了下手机：
卓安可一把捂住，等见秦晴点头之后，她才松了手。
“他早就把自己送给我了。我不担心。”
“哇哦……”
随着徐徐道来的话声, 秦晴抬眼，眸底温柔。
“这是……场外求助？”
半个小时后，一辆浅灰色的轿车停到了路边。车门打开，穿着牛仔衬衣休闲长裤的男生走了下来。
卓安可终于慢腾腾地把视线收了回来，落到秦晴身上。
“真好呢。”
“啊？”
“你现在，在哪儿？”
咖啡厅里, 卓安可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被自己呛了咖啡的桌面。
“喂喂喂——这什么情况！是准备回家跪遥控器搓衣板cpu键盘榴莲了吧？？”
正看着窗外的卓安可拉了秦晴一把：“哎，闻校霸来了。”
她清了下嗓子：“有事？”
等她好不容易解决了自己的狼狈, 同时向着投来的视线一一回以歉意点头之后, 才瞪大了眼睛重新望向刚坐到自己对面的女孩儿。
过了几秒，闻煜风语调一转：“我去接你吧。”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就你贫。”秦晴笑着看她一眼，就要去拿电话。
然后她轻咳了声，心虚地别了一下耳后的头发，才慢慢地看向卓安可。
“……我问下她。”
“……”卓安可无语地转回来看了秦晴一眼，“你心可真大哈，那还是你男朋友么？这要是换别人家女朋友，早就撸袖子冲上去了，结果到你这儿怎么还看起热闹来了？？”
秦晴也不生气，笑吟吟地看着。
过了很久之后，她才低下头去，轻轻地摩挲着咖啡杯的边沿，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卓安可忍住笑：“如果能吃到狗粮之外的东西，我还是可以去一去的。”
秦晴看着卓安可的模样，若有所感，刚想再问句什么，就见卓安可抬了头，重展笑颜。
秦晴说完，把话筒一捂，看向在对面听见了自己两人交谈而笑个不停的卓安可，“中午去吗？”
这样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卓安可终于开口：
卓安可一怔，看了看秦晴放在桌面上的那支手机，又看了看秦晴的包，然后不解地望向秦晴。
秦晴忍不住笑着打断，“卓律师，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能贫了。”
卓安可还没说完，就见着窗外闻煜风把手机拿了出来。
“你终于又能笑得这么好看了……他能回到你身边，真好。”
闻煜风：“……”
秦晴拿出了包里的手机，给卓安可做了一个“是他”的口型，然后笑着接起电话。
秦晴笑：“你的溢美之词，我待会儿一定转达。”
“哎不是，你这话我可就不愿意听了啊——什么叫黑历史！闻校霸这是英名传承，从年级倒数、逃课打架，用了不到一年就到了年级前三——一师中学到现在可都有他的传说。认识这么一位，以后同届或者相邻两届的学生，提起来那都能跟朋友吹一辈子！比如说我，总念叨，就我们高一那一年啊，高二六班出了个闻校霸……”
确切的说，卓安可看的是秦晴的手腕，以及手腕上那只玫瑰金的镯子。
“怎么了？”卓安可问道。
两人又聊了十多分钟，秦晴的包里，手机震动起来。
“……你现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