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见到了秦晴被遮掩在军训长裤下没有处理的伤口之后，秦奶奶整个人都进入了半暴走的状态。
卓安可显然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正呆呆地看着她。
——或者说，至少秦晴自己是认为，他们是一点也不熟的。
“这些天来，谢谢大家的照顾。”
秦晴点了点头，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眼神里离开了座位。
临走之前，她歉意而遗憾地看了卓安可一眼。
卓安可继续道：“前几天好多高二的甚至还有高三的跑到我们年级楼来，都在打听你这个让闻煜风跟教官打起来的小美人儿呢。”
漂亮的杏眼的眼角也微微垂了下来。
秦晴应了一声，上前了一步，朝着教室正中方向躬了下身。
“训什么训——非得出问题才后悔是不是？！不训了！”
“秦晴，付老师你认识的，他以后就是你的新班主任了。”
又过了几秒，卓安可才艰难地笑着开口问道。
回到座位的秦晴并没有坐下，而是直接开始收拾起书包来。
“……”
秀气的细眉蹙了起来，秦晴犹豫了下，问道。
走在最前面的男生步伐一顿，上身侧转，向着讲台方向微一倾身。
“……”
秦晴看着面前神色相当和蔼的付正楠，呆住。
讲台上，转过身来的地理老师一见着后排那几道快要走到教室门口的人影，气得把教学书都扔了。
十几分钟后，秦晴被小林老师带到了高二年级数学组。
“……”
“等我去找你。”
“煜哥，你说你又来这么早，闲着也是闲着。”
“你不知道么？”卓安可眼睛瞪大了，“上个学年里，高中部可都在传，说我们校花凌雨是闻煜风的女朋友呢。”
男生站起身来，手往口袋一插。
“……”
卓安可被她的小表情逗得直乐：“小晴，你可真可爱，也难怪会被那人惦记啊。”
说着话，秦晴弯下身去，给卓安可在演算纸上写了一串号码，然后她直起身，弯着杏眼浅浅地笑，“你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要保持联系呀。”
“你要去哪儿！？”
“哈哈哈，这可不是我说的。”
两位老师耳语了一番，语文老师过程中颇为惊异地看了走回座位的秦晴一眼。
——事实证明，大佬的感情路一样有可能是充满波折的，尤其是当他惦记上了一个感情方面不怎么敏感的女孩儿之后。
“那走吧。”
“那你听说凌雨是他女朋友以后，有什么想法吗？”
小林老师目光一扫，“是这样，我们的秦晴同学呢，因为学习成绩优异，已经通过高一年级各科能力测验，被破格提级到高二年级。今天之后，秦晴同学可就是你们的学姐了，你们以后都得向她学习啊。”
——
“你知道吗？”卓安可冲秦晴眨眨眼，“闻煜风因为那天跟教官冲突，现在可是被记过处分、全校通报批评了。”
卓安可懵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秦晴的面部表情，一丝变化都不肯放过。
她眨了两下眼睫，然后才点了点头，唇角露出一点柔软的笑意来。
……
教室里，一个女声响了起来，话音里带着善意的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