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快要撑不住笑，“这我……哪里猜得到。”
“行了，在我面前就不用装无辜了——你和商骁私下认识的事情我没和云鱼他们提过，公司里除了我没人知道，放心吧。”
“好了云鱼，资料给我，你先出去吧，我和苏荷谈。”
“嗯，其实倒也简单。一个是这两天被猜了一圈的参与mv拍摄的国际女星，再一个是林菡，最后一个是你。”
苏荷心虚地眨了下眼，强行把那些画面从眼前删除了。
苏荷：“……”
郭如：“把票给你刷上去啊。不然现在看着像当众处刑。”
郭如落在后面两步，关门进来，说：“刚刚就是云鱼在楼下见着你背影，我猜你是听到商骁和苏总起了冲突的事情才来的，一上去果然就见着你了。”
“没什么，就是微博今天上午搞了个和骁神有关的投票，你要是改变态度了，我可以找团队帮你运作一下。”
易云鱼扭头，看向郭如，“我听部门里上去看过热闹的员工说，闹的挺凶？”
“我明白。”
苏荷原本正装局外人，又心不在焉地担心录音棚那边状况，此时被郭如那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一扫，立刻抬眼。
看清站在这十几层高的落地窗前的那道背影，苏荷直接退了半步，后背抵上办公室的门。
苏荷点头，“好。”
刚刚离开会议室，她打听到录音棚那边已经平静下来，没闹出什么大乱子，此时自然是要第一时间去找严奕探明情况。
那人苏荷也认识，是邢天的经纪部配给郭如的助理——在邢天，像郭如这种级别的经纪人，手底下有两三个听使唤、随时能给艺人灵活调用的助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一共就50票。剩下5投了‘三个都不是’的选项。”
“不知道！”
“那看来还是私人恩怨的可能性比较大。”
苏荷强笑：“我还有5吗？那还真是不容易。”
冷白修长的颈上，在那颗淡色小痣旁，被咬了一圈的牙印痕迹已间隔两天。
话刚说完，苏荷前天晚上记忆犹新的那几幕就浮现在眼前。
苏荷竭力绷住表情，心跳如擂鼓。
易云鱼也叹气：“之前我就不明白，就算颂宇文化坚持，这台柱子的位置公司里怎么放心给骁神？”
苏荷被这莫名热情的态度搞得一头雾水，快到行政总监的办公室门外时，她才突然有点恍然——这前台小姑娘，别是把她当成和严奕关系暧昧的小女星了吧？
无法辩解的苏荷反抗失败，被郭如拎去了邢天娱乐艺人经纪部所在的12层。
苏荷一噎，一时不知该恼还是该笑。
“嗯，不知道什么情况。”郭如皱眉，“最好别闹出什么大事，在《穿越》这个综艺上，我们公司的前期投入很高，万一跟商骁闹大，天神团队不会在乎那几个违约金——他如今是节目热度保障的柱石，真出了状况，遭殃的还是公司。”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郭如交代，可能《呈凤》剧组已经有十几个人都知道、并且知道程度比郭如还高得多的这件可怕事实……
苏荷：“。”
郭如抬头，看向苏荷。
苏荷：“……”
苏荷：“……”
“而且你也不用太担心，只是个投票，黑锅还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来背。”
苏荷怔了下，点头。
这次郭如没说话，而是看向苏荷。
“少拍我马屁。”
郭如抬手，隔空点了点苏荷手里的文件夹。
郭如揉了揉眉心。
没错，是私人恩怨。
苏荷眼睛一亮，之前那点心不在焉此时都退了，她迫不及待地翻开了文件夹。
她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看向苏荷，有点突然地问：“云鱼说的，你怎么看？”
苏荷适时地露出了茫然无辜的神情。
苏荷下意识地把视线往下跳了跳。
问完之后，郭如自己心里有些啼笑皆非——就算前几年苏荷不争气，她对苏荷关注度不高，但这也是她手底下的艺人。
苏荷无比心虚地小声应了。
不知道是说给苏荷听，还是自言自语，只听她坐在会议桌首位轻声说了句：
郭如随口问了句，更像玩笑。
苏荷低头拿起来，“这是……”
“目前看，那位神秘国际女星的得票数一马当先，大概有个85，林菡10左右，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