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
这好像是当年无数圈内顶流明星都没能完成的任务吧?
“……哼。”
温软的唇吻在了男人的颈上。
漆黑的眸子里深邃翻涌。
酒醉的“猿猴”陷入深思。
“没有忘记自己今晚都做过什么吗。”
“一定要喝?”
王思言没来得及阻止,石化原地。
“最讨厌你这样了。”
对面接起,声音困倦,“老王?……你大半夜不睡觉,给我打电话干吗?”
“?”
这期间,苏荷终于让被酒精麻醉得慢吞吞运转的大脑处理完这点简单的逻辑关系,她有些犯愁,眉心都皱到一起了。
王思言这下真急了。他快步跑上前,压低声音劝:
“你说的……很有道理。”
王思言看得于心不忍,偷偷过去,小声:“骁神,要不我帮你……”
晚宴厅内,尽管有王青峦试图遣散,但剧组余人仍不乏磨磨蹭蹭想留下来的,而此时有一个算一个,全目瞪口呆地傻在原地了。
大概只有万籁俱寂才能够形容这一刻晚宴厅里的安静。
小老虎哽着声,还硬着纤细的颈子不肯服软。
“特别清醒!”
王思言在心底怒吼和咆哮,随时准备等商骁一声令下他就冲上去把胆敢觊觎他们ja那颗巧夺天工稀世美玉雕白菜的大胆狂徒打包扔出去。
男人眼神暗了暗。
她手向下一落,攥在男人的白衬衫前的领带上,苏荷起身过去,肩上披着的西装外套滑落到地面,却没人顾得。
“嗯……”
“罚我做任何事,只要你开心就好。”
“原来这么讨厌我吗。”
“听不懂。你快喝。”
而女孩儿眼底压抑了不知多久的那些情绪,像是在这一句话后蓦地炸开,全数迸了出来。
从玄关到卧室的一整路,她都八爪鱼似的挂在商骁身上,满脸明媚灿烂的傻笑。
一个冷淡冰凉的眼神转回来,把王思言杵在了原地。
很快他便将目光落回香槟杯,有点无奈。
“任任任何事情都可以吗?”
她眼圈通红,单膝往男人腿上一压,跟着倾身,便把怔住的商骁压在椅背前——那小眼神委屈又凶狠,像从小猫褪去伪装,变成了只小老虎。
她抽了抽鼻子,摇头。
他没有试图挣脱,只伸手轻抚了下女孩儿的发顶,任她借着酒劲施为。
正撞上偷眼看过来的苏荷的目光。甫一撞上,“猿猴”苏立刻就地表演了什么叫做贼心虚,嗖地一下把酡红的脸扭向另一旁。
“……”
“……”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待商骁反应,她一点点俯近,凑过脑袋去,认认真真地盯着男人颈上那颗淡色的小痣,眼神又凶又委屈地进行“攻击”:
商骁低笑了声,轻拂开额前垂下的碎发。
王思言:“。”
一次解决,再无烦恼。
剧组众人多数对自己的耳朵产生了怀疑,不得不目光交错,从旁人那里得到同样震惊的反应才好确定此时让自己惊骇的一幕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