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而且依我看，商骁比他那个乖张不驯的弟弟重礼数得多，听说他打小便谨礼自守，从没听说有过任何失格行事。”
“行行行，我没法跟你比心大。你先说清楚，你和祁楼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祁楼也是你发小？”
“你怎么……也出来了。”
“……”
“——哥？”
“郭姐，我们就是最单纯的同组工作关系。”
苏老太太转头问：“你小时候没犯过错？谁小时候没犯过错？……商家这个长子就从未有过。他心性隐忍深重得可怕，哪像个名门贵庭养尊处优长起来的孩子？”
“以后别犯傻了。能与我说的，也能与经纪人说。”
他停住，转回。
“我风——”
苏毅清愣了。
苏荷诚实地回答：“安安帮我回关的，我没看。”
“我们真是很普通的，互关。”
“太明智了！”苏荷寻着个话隙，迅速插入，义正言辞，“事业上升期，怎么能炒cp呢？”
“这造势可怖的《穿越》综艺还没开拍，只是《呈凤》里一个小角色，你都能给我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我都不敢往后想，等《穿越》开播你还能搞多大事……以前你怎么没表现出这样的热搜体质来？”
“？”
苏荷一怔。
在苏荷已经心疑自己是不是真把郭如气傻了开始说反话了的时候，她听见郭如竟干脆笑了起来。
“没关系。”
“小宴啊，来，过来奶奶这边。”
“不，你尽管搞。只要不犯大错、不捅破天，随便你。”
“你们女孩儿，为什么会突然生气。”
苏毅清又道：
苏宴偷偷看了江如诗一眼，才抱着平板挪过去了。
郭如冷笑了声，“真依你，事业埋进棺材里了我看你也不会同意炒吧？”
郭如语气复杂：“你还知道我受累……我真是奇怪，以前你在我手下安安分分了三年，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从这个月开始，跟中了魔怔似的？”
苏荷无辜：“有么？”
苏老太太不知想起什么，目光幽幽久久，不见回神。直到许久后，才听她一叹。
“嗯。”苏荷点点头，犹豫两秒，小心地问：“你已经听说了？”
苏荷：“……？？”
明明刚才都未……
苏家的长幼秩序一向甚严。过来给苏老太太问安，苏荷和商骁的手机自然全部调在静音模式。于是ja和邢天两边的轰炸式电话和信息，两人愣是一条都没看见。
苏老太太闻言笑了声，情绪分辨不明：
他一步之远，廊外便是苏家的温室花园。那些花草争奇斗艳地怒放着，却在这一道身影前尽数被夺了彩。
“不失格就是最大的失格了。”
“哼。”
“郭姐受累了。”
苏荷下意识走过去。
苏毅清回过神，“妈，既然是苏荷自己选的，您又有什么好担心呢。商骁沉稳些，旁的不说，至少能照顾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