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就真的是犯规了，小蚌壳。”
“——”
得益于此，秦楼在公司“纠缠”宋书更是变本加厉——而且不久前他多了一个新的爱好：午餐不再在23层的顶楼吃，而改去员工食堂。
不过来电上并没有显示备注的通讯录信息——显然这个号码不在秦楼手机的通讯录里。
不等她开口，秦楼先发制人：“我们搬回老宅住吧。”
栾巧倾话声一落，立刻受到秦楼的“死亡目光”警告。
“……”
“唔，那就是现在已经吓成本能了。”
秦楼想了想，“那太累了，我还是选择没有弟弟妹妹。”
宋书头疼。
宋书潦草吃了几口，在一众职员的哀怨目光下，终于把这祸害拖起来往23层去了。
宋书纠正，“是你对她太凶了。”
“……”
他只一垂手，拨通了电话，拇指又在免提按钮上轻敲了下。
“没有没有！那难能啊？哥你能给机会我觉得已经是给足面子了——你放心，我一定第一时间督促她完成。”“嗯。”
秦情身份的事情果然没用几天就在整个投资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明面上的八卦新闻都被秦楼找专门的公关运营团队压了下去，私底下的嘴巴却是管不住的。
秦楼像是才注意到栾巧倾的存在，难得往这边看了一眼，眼神里幸灾乐祸都显得冷淡：“骂脏话就蹲地板的优良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挺好。”
宋书听完，沉默片刻，转向秦楼。
只是资本市场永远不缺新“乐趣”。
秦楼声调一抬，“有意见？”
秦楼直接无视，“他不是一直还算听话吗？”
栾巧倾在一旁扭过头，补充：“姐你不用给宋帅留面子，他那哪叫听话啊，分明就是谄媚。好几年了对我哥一直这个德行。”
秦楼点头，眼底藏着某种凶性的微光，他低下眼笑。
“……”
本本分分守着手机的宋书一边在心里感慨，一边等到了两个人退出“私聊频道”。
坐在她对面，秦楼撑着颧骨，眼神懒散地跟着她的动作走——没精打采，但极度“护食”。
宋书：“现在可以松开了？”
电话刚一接通，地面就迫不及待地响起复读机似的一叠声地呼喊,语气哀怜诚恳耳听着就是要声泪俱下的节奏。
唯独秦楼意外地挑挑眉，表情似乎还挺愉悦，“这个有点新奇，可以。”
“嗯。”
这一声“姐”也叫得宋书怔了下。
秦楼：“不可以。”
宋书想了想，选了个词，“……听话？”
宋书：“。”
栾巧倾收到眼神许可，立刻揉着蹲酸了的腰腿站起身。
栾巧倾话没说完，秦楼还未做反应,先被自家表姐凉飕飕地刮了一眼。栾巧倾缩了缩脖子,连忙在嘴巴前做拉上拉链的动作。
这点八卦到底只是一时之兴，除了vio资本内部对于这位总经理助理从虚情假意转为死心塌地以外，在外界这场风波很快就度了过去。
宋书转向栾巧倾，“公司里的人都走了吗？”
“当然可以……对你我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她也未顾忌免提还开着，只指了指手机，“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而电话对面宋帅如获大赦，连忙用隔着电话都能脑补出来的尴尬笑声做陪衬，给宋书道起歉来：“嫂子对不住对不住——我那个亲姐姐是个没智商的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她哪能猜到你就是正主呢。这事情也怪我，我前段时间其实多多少少听我哥暗示过，只不过有点事情给忙忘了，也没记得要提点她两句——她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宋书：“。”
秦楼挑眉，“哪样？”
栾巧倾蹲在地上都忍不住嘟囔，“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家庭关系……”
美其名曰“上下平等”，事实上长眼的都觉得这人就是来秀恩爱的。
秦楼先转向手机，“你不会觉得宋茹玉最近趁我不在公司做下的事情，可以靠你这一通电话就解决吧？”
宋书表情空白地瞥他。
秦楼笑了下，没有作答。
原本站在旁边只是想看热闹的栾巧倾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了句,“这还能不能要点脸，在你身旁也就算了,还特么在你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呢。”
宋书犹豫地停住。
可惜秦楼对除了他家小蚌壳以外的人,最擅长的事情之一就是冷酷无情毫无人性,所以听见这一串“哥”后,他依然不为所动地打断了对方的话声。
而且这种似曾相识的即便同处一室也会被某两个人无形的屏障完全隔绝在外的感觉实在是暌违已久，他觉得自己最近几年一定是抖m属性激发——不然怎么听着听着还觉得有点怀念了呢？
栾巧倾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