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秦楼挑挑眉，“你听起来不太想见到我？”
姚意琴听得脸色越来越沉，宋书倒是没什么反应，甚至脸上的笑意都真诚了几分。
他不太想耽误她的正事，尤其是看她这么辛苦而竭尽全力的时候。但有些情绪实在压抑得太久太久，汹涌难抑，就像濒临爆发的火山，随时随地会撕开他的身体冲出来，把他渴望到疯魔的一切都吞噬焚烧掉，丝毫不剩。
可惜那边转回去，补充了一句，“不许影响我看档案。”
工作人员：“……”
“我看你吃。”
姚意琴皱眉，“你自己一个人能行？”
“……”
“没看见吗？”
“……”秦楼伸手，将宋书手里的档案一合，扣在靠内的身侧。
“……秦总。”
逞了一时口舌之快的秦楼立刻就遭了报应——话刚说完，原本从工作人员站定说话后已经不再动作的女人就抬起头不轻不重地捣了他小腹一下。
秦楼从她的间后看过，女人的长发挽在耳后，露出半张巴掌脸，肤色白皙，吹弹可破。或许因为太过专注，顾不得平时的掩饰，此时精致艳丽的五官间看不出半点情绪来。
秦楼眼底得逞的笑意更重了两分。他唇边那绺长发被他拨到一旁去，他更近地贴上前，轻轻地吻了下宋书的耳尖。
工作人员：“……”
然后两个人“衣冠不整”地出了档案室，在工作人员充满“呸，狗男女”的谴责目光里离开。
宋书一顿，点头。
——至少现在这留言的方向是她喜欢的，还将栾巧倾摘了出去。
“喊这么大声做什么，报警？”
宋书端着盛好菜的餐盘，选了张空桌坐下来。
“漂亮归漂亮，但总感觉长得怪匠气的，不讨喜欢。也难怪栾部长那么生气，要是我看见自己姐姐死了以后，有这么个狐狸精借着一张几分相像的脸就想上位，我也得气死。”
秦楼哑声地笑，他伸手把面前的宋书转过身，让她和自己面对面地站着，然后顺势就把没有反抗的人抵到档案架上。他自己俯身压下去。
那张精致的面孔上笑意动人。
可她越是这样有点冷淡没情绪地说话，越是和过去的那个小蚌壳逐渐一模一样地重叠起来。秦楼心里也越是把那么多年求而不得辗转反侧的抓心挠肝的劲儿都憋不住了。
她什么时候皱眉了？
宋书：“——？”
“那在你离开档案室前。”
一听见这三个字，秦楼差点当场扑上来把人吃了。
“一个小时？”
秦楼：“……”
秦楼眼底压着点贪餍，不甘心地问：“我这么卖力表演，没有奖励吗？”
“你做什么？”宋书抬眼。
秦楼又压着人借机亲了一下，然后才回头看向那个工作人员，眉眼间露出不耐发的躁戾情绪。
总比那样好。
工作人员回过神，连忙摇头，“不不不我这就出去，秦总您随意，随意。”
“——？”对方一脸茫然。
“我们当初可真是错怪栾部长了，原来她只是秦总初恋的妹妹，真正的狐狸精搁这儿呢。”
秦楼了然，“被你支出去的人终于要回来了？”
只喊了姚意琴而没喊宋书，其心可见。姚意琴表情复杂地看向宋书，宋书也在此时抬头。
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