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点点头，推门进到办公室里。
“哦哦，好。”
“你不要以为你长得像我姐，我哥就真的会把你当他的爱人！你做梦！就算他一时因为你的长相受了迷惑，他也迟早有一天会发现你根本不是那个人的！到了那一天你想过你会死的多难看吗？！”
“长得像还不够吗？这么多年，她是我见过的最像她的了。”
秦楼点点头，刚准备走过去，又停下来。
“我也不知道。”宋书微垂下眼，似乎有点无奈，“从我第一天入职去人事部办理入职手续，栾部长第一眼见我就不太喜欢我。”
从宋书出现在人事部楼层内工作区的那一秒开始，整个人事部的工作区就都完全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里。
秦楼盯着宋书，几秒后嘴角勾起来。
lisa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她凑过来到宋书身旁小声说：“其实我有点猜测，我觉得这件事啊，多半跟秦总有关。”
梯门打开后，在诚惶诚恐的满电梯的成员的瞩目下，站在最前的男人走出电梯，向法律合规部的格子间办公区走去。
“……档案室调阅申请？”栾巧倾冷笑了声，“刚进公司就开始跟项目，项目才上手就想调阅以前的法律卷宗，你倒是很积极嘛？”
“栾部长，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宋书无奈地笑笑。
“秦……总？”
姚意琴几乎想回头看看自己是不是接了个水就直接穿越到22层的总经理办公室去了。
两人踏入电梯。梯门关合，电梯下行。而几乎是这边电梯刚开始用作，隔壁的一座电梯就同样停在了12层。
——
“秦总这做派，还真是对得起他在业界的名号啊。”
“当然不会。”
“这是我的分内工作。”
“怎么了？栾部长不在吗？”
dennis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玻璃门。
宋书确实没料到lisa会说出这话，停顿了下她才继续说：“公司里漂亮的同事大有人在，我不算什么。而且我想，栾部长应该也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原因就对我心生不满，可能还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宋书似乎不察觉他的异样，还是那副温婉的笑意，“不是，是我上周刚分到手里的一个项目在做尽职调查和可行性报告，需要用到一些往年的法律卷宗，所以我想来找栾部长帮我批一个档案室的调阅申请。”
所以此时在门外不需要言语，两人眼神交汇了下，耳朵已经竖起来了。
秦楼抬眼，“给她批。”
“你——你威胁我？”
“既然是你的工作，那你就自己做。什么档案室调阅申请，我没听说，不知道。”
“好。”宋书点头，笑，“谢谢你啊，lisa。”
宋书在姚意琴仍旧不甚赞同的视线里，拿起准备好的相关证明材料，和lisa一起走向电梯间。
“你见到宋……秦情了吗？”
“我看八成了。”
等电梯的时候，lisa眼睛转了转，语气有地好奇地开口问：“我之前听公司里的人提起过栾部长，都说她脾气虽然直，但人还是不错的。秦情你是刚回国不久吧，怎么一来公司就把栾部长得罪了呢？”
“秦、秦小姐，”dennis的笑看起来有点痛苦，“您怎么来人事部了？是有什么员工手续没办妥吗？”
电梯刚好到达这一层，确定身旁的lisa已经被栾巧倾到底为什么对自己生隙的事情吊足了胃口，宋书也没有再赘言。她提醒道：“电梯来了，我们进去吧。”
lisa和dennis是老朋友了，在八卦方面，两个都是公司里各部门的“翘楚”。这几年时常聊着，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额，倒也没有。”dennis磨叽几秒，最后还是垂头丧气地招招手，“得，那你跟我来吧。不过栾部长能不能批给你这件事，我不保证。”
“栾部长，档案室是人事部的下辖部门。”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为难，“这周林副总还在外勤，如果您这边不同意，我就只能去找秦总了。”
lisa闻言转过头，上下把宋书打量了一遍。然后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一定是因为你太漂亮了。”
“栾部长，我是有在跟的项目的需求，特意来找您批一份档案室调阅申请——这是证明材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