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我是去办公事,你瞎想什么呢。”
一直以来,她都避免去刻意打听柳莺儿,也不会去想薛向的世界,还会有第二个女人。
薛老三折回房间,苏美人还未入睡,和她说了这突如其来的远行后,不出所料,苏美人一脸的不爽,哼哼唧唧,摇着薛老三的脑袋,虽不发一语,不愿他去的意思已然明了。
柳总裁是共和国着力标榜的爱国商人,这块牌子目前在内地通商的作用不小,盛世自不会轻易就砸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不敢言语了吧。”
苏美人腾地坐起来,柔软的腰肢弹力惊人,“你别不是借着办公事的由头,外出会情人吧,那个柳莺儿可是在港岛,你不会打算告诉她要飞纽约吧。”
哄老婆,薛向是高手,但要分何种是由,眼前苏美人提到的是柳莺儿,薛老师那虽镇定,却无言语,因为他不想给苏美人否定的答案,否定掉自己深爱的那个女人。
“每天晚上给我电话,要很长很长时间的,到了那儿,弄个海事电话,我随时抽检!”
乔老总出面了,面子够了,事情自然好谈了。
前世今生,两辈子加一起,他还是第一次出国,看着眼前这如山似海的金发白肤,高鼻深目,只觉进了动物园。
的确,苏美人早知道柳莺儿的存在,也知道这两人没断了,若是她先认识的薛向,她早理直气壮地站出去护卫自己的领地了,可实际的结果她清楚,是自己截了柳莺儿的和。
薛向接过一听,却是道陌生的声音,“薛向同志,我是张椿年,首长下指示了,要你务必配合华海油的海外工作,一切旁的事都得先放下来。”
薛向笑道,“女侦探啊,既然知道,就不该在这儿等我,你知道我不喜欢凄凄惨惨的告别。”
很快,姜办主任刘国正同志便亲自出马,联系分管干部二局的催副部长,传达了歌洋同志的指示,组部那边立时就表态了,薛向同志的调配会酌情延后,便也出具了让薛向配合刘国正同志工作的公函。
忍了二十分钟,还不见薛老三过来抱自己,苏美人这个气啊,挪着身子,那突出的翘臀抵在薛向身上,使劲用力地拱动,薛老三睡得却如死猪一样。
但八十年的纽约,无疑还是领先世界的,现代化的公用设施,电气化水平几乎不输共和国的二十一世纪。
“这就走啦!”
张椿年是国光同志办公室主任,他亲自打了来电话,并且传达了国光同志的指示,薛向知晓这次海外之行,不去是不可能了。
乔老总急得六神无主,连声问如何办,陈副总说,“当初在萧山投资时,当地一位叫薛向的干部,办事精明干练,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次事发突然,需要贵我两方共同努力,我方会派出干员,希望贵方也不要再派林专员那样的庸才了,最好贵方的团队中,有那位薛向同志,我十分相信他的能力,这是贵国少见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前番拿捏华海油那位不靠谱的负责人,不过是盛世在亮肌肉,不愿让人蹬鼻子上脸,被作了随意呼喝的存在。
薛老三再度伸过手来,这下,任由苏美人折腾,也逃不出他手心。
“什么事儿?”
飞机在云海上空穿梭了近二十个小时,中间转到港岛,又从港岛起飞,次日下午五点,薛向一行,才到了纽约肯尼迪机场。
苏美人忽然不动弹了,又过片刻,被子里忽然传来抽噎声。
“哈哈,记着记着呢,不就是礼物么,这还用交代,我劝你不要点名要什么,等着我给的惊喜。”
薛老三却没朝那处投注注意力,而是放肆地打量着整个机场。
约好了明天晚上七点,飞纽约的飞机后,刘国正和邝春亭便即告辞。
“好来!”
而华海油的那位海外负责人从公司的信息中,知晓盛世能源的老总,是华石油的独立董事,自以为就凭这个,盛世就必须帮着完成这次代购,官僚气发作,就有些捏腔拿调,结果,和盛世能源石油部的那位副部长,没谈两句就崩了。
金黄的阳光照在苏美人脸上,榕树底下,一片灿煌。
再回到房间时,薛老三面色已然如常,看见侧身朝内的苏美人,也不招惹,倒在床上,取过被子搭了半边身子,便沉心睡觉。
“算你识相,好吧,既然要走了,来,抱一个!”
苏美人踮着脚尖喊道。
于是,才有了此刻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