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我怕!”
“三位帅哥,我可盯着你们好久了,就坐着喝闷酒,这哪里像是来乐呵的?再说了,三位器宇不凡,肯定不是普通人,怎么样,请咱们姐妹喝杯酒如何?”
不曾想,谢处长这番威风用错了地方。
“够了!”
明明是自己尽握主动,将薛老三玩弄股掌之间的妙事,事到如今,反倒处处被姓薛的调动,实在让他没法儿不窝火。
霍无病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腔子。
然,骨子里,他的感觉却不是那么的好。
“你!”
瞬间,坐江山拥美人的豪情、爽感在谢处长胸中充满。
谢伟红拉长了一张脸。
霍无病冷冷盯了他一眼,没有接腔。
领先的矮胖子,顶着硕大的鸡冠头,说话摇头晃脑,从远处看,活像只胖母鸡在啄食。
这边起了打斗,台上的歌手嘶吼得反而更热烈,舞池里的群魔乱舞也好似集体打了鸡血,更加喧腾,四周聚饮的闲汉,甚至冲打斗的方向,举了举酒杯。
红裙女郎笑着躲开谢伟红抓来的大手。
“谢哥,你想我怎么干么?”
一场混战没持续多久,两分钟后,矮胖子三人全部趴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闻了个把小时的臭,谢处长的心情也大大不好,“无病,会不会是被识破了,或者说,你那只瓷猪,对薛向根本无关紧要?”
他坚信薛向一定会来,且小小校园,怎可能箍得住薛向。
“行了,知道了,你下去吧,还杵在这儿作甚?”
说话的女郎,二十八九,身材高挑,面容倒不十分美丽,但身材十分可观,一袭吊带红裙,衬托的胸挺臀翘,恰到好处的年龄,让她整个风情夹杂在青涩和成熟之间,极有魅惑。
“我说过,这只瓷猪对薛向无比重要,他肯定会进套,再者说,以薛向的骄傲,就算没这瓷猪,单我闯进他宿舍,将他床铺掀翻在地,就够这混蛋冲我呲牙了。至于,薛向缘何没来,只能说是意外,起先,在冰球馆时,不也是因为意外,薛向才突然离开么。这会儿,那孙子来不了,肯定是意外事故还没处理好。再者说,若是薛向要耍咱们,让咱们在这干耗几个小时就是,何必还打来电话,让人传讯,很明显,这孙子比咱们还急。”
“好哇,挺嚣张啊,打了人,还敢跟没事儿人似的,坐这儿喝酒,胆儿挺肥啊,他娘的,都别装孙子了,跟老子走一趟。”
薛亮赶紧附和。
红裙女郎轻轻趴伏在谢伟红背后,呢喃一句。
厚重的摇滚重金属乐中,这吼声也仅仅显得比正常说话的声音稍大。
霍无病重重一顿酒瓶,站起身来。
薛老三的智慧,霍无病不清楚,但薛老三的脾性,同为衙内的霍无病自能类比。
霍无病三位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三位女郎还未坐下,这三位骨头先自酥了一半。
红唇性感,烟视媚行,语笑嫣然……
作为男人,这世上,还真就没有比英雄救美更能刷到成就感的了。
果不其然,便听侍应生道,“我是吧台服务生,方才有位姓薛的先生打来电话,说他今天有急事,来不了了,聚会的时间明天再定,他还说,让姓霍的先生千万不要乱动他的东西,不然玩笑开大了,可收不了场。”
霍无病却是歪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张开嘴巴,含着马尾女郎递来的酒杯,有滋有味地饮着,余光扫中红裙女郎和短裙女郎眼中偷来的异彩,心中一片荡漾。
“无病,咱们又被耍了,薛向根本就没胆!”
“我草!”
服务生支吾道,“那位薛先生说,我报完信后,可以向二位索要十元的小费!”
红裙女郎看了他一眼,不去搭话,眼中流露出的畏惧、无助,瞧得谢处长心中莫名一痛。
那绝对是个神出鬼没的家伙,这次的布局虽然精巧,也未必就天衣无缝。
“行了,明天再说明天的话,此地不宜久留,嘈嘈杂杂的,让人浑身不自在。”
“够了!”
他想要去往薛向宿舍打个电话。
一边的红裙女郎甚至窜起来,揽住他胳膊,在他脸颊处亲了一口。
来了靠山,挨了重击的矮胖子三人也不躺在地上装死了,爬起来,蹿到高大胖身边,便开始哀声痛诉。
霍无病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