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俏护士同意,薛老三便将托盘接了过来,俏护士这会儿正灵台无计逃麻烦,见这位大包大揽了,哪里还有不答应的,当下,连连点头,一言发出地冲出门去,接着,便是砰的声轻响,门被锁上了。
“我……”
薛向这点伎俩,小妮子哪里看不透,出口便衔刀剑,将薛向的话题堵死在腔子里,不得而出。
受了一记美人足,薛向好奇之余,反而舒坦了许多,拉过一边的立凳坐了,腆脸道:“伤哪儿了,快让我看看?”
“我不换药了,我觉得先前的那贴,药效还没过呢,晚上再换。”小妮子是真被逼得没招儿了,这种药效如何的谎话都扯出来了。
小妮子还待再辨,忽然,呆立的薛老三动了,几个跨步便到了门边,咔嚓一声,将门扭开了。
小妮子抱着膀子,躲在毯里,被气得直翻白眼儿。
俏护士点点头,不知薛向问这个作甚。
就是这一昂扬,让小妮子回过气儿来,啐道:“老实点儿。”却是仍动不了身子。
说到后边,薛老三故作出凶恶状,吓得门边的俏护士接住托盘,小脑袋点得和小鸡吃米一般。其实,这些护士年纪虽轻,心中却极是门清儿,知道能住进此间的,无不是出自豪门大户,而这豪门大户从来恩怨最多,自己这一不小心搅合进去,准没好下场。这会儿,见这位自己姐妹私下里不知议论过多少回的天仙富婆的病房里,钻出了男人,俏护士早吓懵了,闻听警告,哪里还敢有二心。
此间是港岛最好的医院,护士的职业素养自然极高,岂是小妮子三两句话就能打发的。
柳莺儿说罢,还故意扯了扯身上的薄毯,将泄露于外的精致锁骨也遮了严实,竟是不让一缕春光外泄。
“啊!”
满外了护士许久等不见门开,终于发话了。
“不行啊,方医生说一天三次,可不能误了时间呀,您腿伤得挺重的,这一耽误,要是出了问题,我们可负不起责任。”
而被薛向蛮横抱进怀中的小妮子更是好不到哪儿去,先前还拼命反抗,抵死不从,这会儿落进这朝思暮念人儿的怀中,被这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一裹,一股阳刚之气,直冲小妮子的肺腑,吸进一口,白玉也似的身子便瘫软成泥,再用不上半分力气,只软软在薛向怀间挣扎,哪知道小妮子这一左厮右磨,浑圆的臀儿挑逗的那处立时便昂扬起来。
“没了最好,反正看着就堵心!”
门外的女护士见屋内突然多了个男人,惊叫一声,手中的托盘一个没端完,脱手而落。
“柳小姐,是不是不方便行动啊,没事儿,您不用下来了,我去后台拿钥匙。”门外的护士终于不耐了。
薛向笑道:“护士小姐,我看你这托盘里就是消毒液,和一条绷带,换药是不是在患处消完毒后,把这涂了药泥的绷带缠裹在患处就好?”
亏得薛老三话至此处立时止住了,可即便如此,却也挨了柳莺儿一个白眼儿,而一边的俏护士更是听得满脸通红,因为薛向后半句话未尽之意,是谁都听得出来的。只不过俏护士误以为是薛老三的意思是做那事儿,见过柳莺儿的身子,而实际上,薛老三见柳莺儿的身子,还是那日钻柳莺儿家的窗子时,被柳妈妈突然撞门而入时,弄出的一场尴尬时见的。
瞬间,小妮子脸色大变,再顾不上使性子,压着嗓子道:“你快躲躲啊?”
这会儿,薛向真是尴尬至极,说一句,小妮子顶一句,差点没把他噎死,叫他说些道歉、哄人的话吧,他又实在说不出口,真个是尴尬万分,简直有些坐立不安了。
薛向乍然回归神来,心中窘然,紧走几步,到得床边,刚要坐下,柳莺儿却从薄毯中伸出秀腿,一脚踹在薛向的屁股上,脆声道:“谁让你坐呢?”
一声清啐,宛若暮鼓晨钟,将薛向这满脑子淫欲邪念不说驱逐了个精光,倒是赶了五六成,让薛老三终究恢复三分神智。
“别怕,我会轻一点的。”
说罢,伸手便来掀被,却被小妮子从被中伸出玉手,一把扒拉开去,“你管不着,你不是挺忙么,来我这儿作甚?”
两人就这么痴痴傻傻地望着,你不言,我不语,柳莺儿心中是千分惊诧,而薛老三脑子里则是万般惊艳,他实在没想到年余不见,小妮子竟出落成这样了,如果说小妮子从前是一枚青涩诱人的青苹果,那现在就是一只芳香四溢的水蜜桃。
薛老三这会儿痞赖劲儿全上来了,哪里还会听她使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道:“我干嘛要出去,先前我都听见,说伤在腿上,有什么不方便的,况且你身……”
“薛向,你别胡来啊,我不换药,要换我也自个儿换,用不着你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