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用问我。”
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对方没有秒回，而是过了一分钟才回复克蒙。
“你怎么可能不认识，你自己就是啊。”克蒙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他已经接近真相了。
克蒙看着这两个笑脸，竟有些不服气，无比渴望解封克苏鲁的古神封印，化身第二周目boss，暴打双胞胎邪神。
克蒙再度睁眼，意念微动，滑出系统的好友列表。
娜拉也同时弹窗，发了一个笑脸。
对方是真正的神明，没被封印的超然存在，愚弄世间又扭曲了文明历史的高位格存在。
克蒙想毒倒一批橙星玩家，让他们知难而退，别再惹他。
克蒙换了个人问，直接私聊妹妹妮娜，“你们当初第一次来找我，当时想干嘛？”
当然，太远的话只能看过一些过去的小片段，不能实时追踪。
“你们找我，只是为了找我喝酒？”克蒙感觉对方肯定发现了什么。
那不是巧合相遇，是她们故意设计的相遇。
如果是那个家伙，那么通感失败也是正常的，毕竟对方是邪神分身，手段比克蒙多。
克蒙想了想，直接对娜拉发起私聊，打了几个字过去：“奈亚拉托提普？”
克蒙疑惑地睁开眼睛，居然通感到一片空白。
抓影手！
娜拉：“？？？”
自从克苏鲁信徒搞出ai军团，玩家来源就变得非常杂乱了。
“难道那两人是邪神分身……”克蒙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对方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本人，自然也能一路追杀到随机复活点。
不像那两只双胞胎，通感为空。
妮娜秒回：“我不认识这个人。”
“莫非是变异的ai？”克蒙喃喃道。
两位好友仍然在线，没有下线。
“我毒死了很多玩家，但没有想到，玩游戏第一天就遇见了终极boss。”克蒙不带怕的，如果对方要杀他，他也能复活。
克蒙没有找过他们，便是在梦里见过，凭着这层关系在，克蒙很快看见了ai玩家的身影。
“你们怎么做到的？”克蒙觉得不可思议。
被她们杀到零级的可能性比较小，但也不是没有。
妮娜这时给克蒙发了一个笑脸表情。
妮娜：“你很奇怪，与其他玩家不一样，一进来我们就发现了，因此过来看看你长什么样。”
克蒙说的时间点是新手区的那段时光，当初克蒙还没把她们当成boss。
虚拟的神明，如同邪神克苏鲁，被封在拉莱耶不能动弹无数年。
半天时间过去，娜拉率先回复克蒙的问题：“我看你刷了那么久的毒，一定是想坑杀玩家吧，不如我们合作，做一票大的。”
接着，克蒙又用同样的文字，发给了双胞胎的妹妹妮娜。
半小时过去了。
“别打哑迷啊，我们都摊牌了，何必再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