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去。
路上，牛彪说道：“韩局，上午我就想问一个问题，端头村后面的娘娘庙为什么没有安排人去调查？”
“先扫清外围，如果其他线索查瞎，重点就在娘娘庙。“
“你是不是想亲自调查？”
“不，至少是咱们两个。”
“你应该稳坐中军帐，遥控指挥，宏观指导。”
“我也想这样啊，局里的情况你会不知道，有几个人是真心办案的。”
“你是不是准备烧三把火？”
“烧火不烧火另当别论，东陵的警局确实该整顿了。继续下去，不但没有战斗力，怕是有人会越陷越深，沆瀣一气，沦为保护伞，有的甚至会亲自下场，共同犯罪。”
“潘山局长是东陵人，很多警员拜在他的门下，整顿起来会有难度。”
”你一个小警员格局不小啊！替我操心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站位高、决策远，自有办法，我小人物，说了不该说的话。”
“如果整顿，第一个要整顿的是你。”
“韩局，我已经这样了，还准备咋整我？非要把我送进监狱里？”
“有人这样想。”
“您要是想立威，找不到突破口，从我身上开刀也行，我以我身成全你。”
韩霜瞪了牛彪一眼。
快到老鸦庙的时候，韩霜给曹新平打了电话，得知多部分警员从村里回来了。
“通知他们到会议室开碰头会。”
走进会议室，会议室里烟雾腾腾，好多警员在抽烟，见韩霜进来，赶紧把烟头扔在地上碾灭。
一个小组一个小组的汇报。
牛彪坐在角落里，听着他们的汇报，不时的在笔记本上记录点滴。
小组的汇报多是走访了多少户人家，见到了哪些人，获得了哪些信息等。
综合起来，获得的线索意义不大。
有人见过黎娜，黎娜脚步匆匆，昂着头，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果然有人见过一个道姑，道姑在黎娜的前面走。
后来两人去了哪里，没有人看见。
道姑是娘娘庙的老道姑，经常下山买点日用品。
“道姑在娘娘庙多长时间了？”韩霜问。
“两个多月前才出现，以前那里住着一个老道长，老道姑来了没多久，老道长死了，目前娘娘庙里就一个老道姑，一个小道姑，小道姑是一个哑巴。”一个警员说。
“今天下午我去娘娘庙，见了那个老道姑，她说记不得在村子里见过黎娜。从获取的资料看，黎娜当时在道姑的后面走，老道姑没有看见黎娜也正常。”刑警队长曹新平补充道。
各个小组汇报完，韩霜说道：“曹队长，说说你的意见。”
曹新平清清嗓子，说道：“从黎娜失踪以后，刑警队非常重视这个案件，在黎娜放学的沿线认真搜索，获取了大量可疑物证，经过技术工作，和案件关系不大，走访了数千名群众、老师学生，案件一直没有眉目，今天韩局长带领我们来端头村进一步摸排，我认为很及时，很有必要，将会极大的推动案件的进展······”
曹新平侃侃而谈，自从侦破系列变态杀人案以后，这家伙信心满满 ，局里两个副局长年龄快到了，凭系列杀人案的功绩，他觉得当上副局长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