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挨了几拳。
牛彪抓住一个家伙的脚掌,“咔嚓”一声,脚掌崴了。
然后抓住一个家伙的手腕,横推,这家伙立即哀嚎,不知道是手腕断了还是胳膊脱臼了。
站起来,对着潘四的面部一拳。
有人敢主动袭击自己,还是第一次,潘四躲了一下,没有躲开,腮帮挨了一下。
后退到了墙根,牛彪跟上。
潘四一把抱住牛彪,试图再次把牛彪按倒在地,号子里自己人多,把他按倒,总会占些便宜。
牛彪对潘四的肋部狠狠击打几拳。
潘四蹲在地上,真的起不来了。
那地方疼起来要命。
牛彪一脚把潘四踹到马桶边,自己坐在了号房的上位。
所谓上位,是离马桶最远的地方,通风条件好,铺位宽敞。
“潘四,今天你的马仔都在,开一个会议,我宣布,以后我是老大。”
潘四龇牙咧嘴,其他人不敢回应。
号房的门打开了。
老警员往里面看看,见牛彪坐在上铺的位置,潘四蹲在马桶边,以为他在拉粑粑。
“潘总,号子里没事吧?”
潘四挥挥手:”一切正常。”
这家伙真是牛啊!在号子里老警员都毕恭毕敬的喊潘总。
老警员疑惑的走了。
潘四指着牛彪说:“小子,你等着。”
过去几个马仔,给潘四揉捏大腿,按压腹部。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潘四蜷缩着。
号门打开,一个年轻的警员叫到:“潘四------出来。”
一连点了六个人的名字。几人站起来,往外走。
牛彪恶狠狠的说:“牛彪,你等着,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号房里一下子空荡起来。
“他们这是干嘛?”牛彪禁不住问道。
一旁一个老者说道:“释放了,他们几个都是拘留三天。”
拘留三天,是最轻的限制人身自由处罚。几个家伙持枪械大闹局长办公室,就这样放了?而自己制止他们寻衅滋事,被拘留七天。
前天晚上算一天,昨天一天,今早算一天,可不是三天了,其实他们两天都没有住够。
“老叔,你是咋进来了的?”
看看号子里没有潘四的人了,老者往牛彪身边挪挪,低声道:“我是因为告状,去京城告潘四一家,他们把我弄进来了,我在这里住两个多月了。潘四他们不认识我,不然我就惨了。”
“告潘四他们一家啥事?”
“唉,你管不了,说起来伤心,还是不说了。我告状三年,被拘留了四次,这一次他们说严重了,要判我几年刑。只要我不死,我就告到底。”老者目光坚毅。
“叔,咋称呼你?”
“我叫董金堂,你叫我老董好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爬到牛彪身边:“大哥,你是干啥的?因为啥进来?”
牛彪比划一下拳头,然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大哥牛逼,以后绝对是大人物,你会是东陵的老大。我出去以后跟着你。”
“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