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的身子他自己清楚,原本也是想着听天由命的,可如今他还想再争取一番!
花厅里,付彪等在里面。“天师,我们的人查到那块腰牌。库丁二十七号的主人是肖宇,也是你如今那座小院的前租客!
“也就是说银子很可能是这个叫肖宇的库丁埋在柿子树下的。”
“应该是他!五年前押运救灾银的便有他!”付彪将查到的结果和盘托出。
“救灾银沉河后,因是天气导致的意外,圣上虽发怒,却也没太过追究他们的责任,只是对负责此事的户部尚书降了职,免除了当时的押运官职务。”
“而这个肖宇却是在半年后意外而亡。我们也查了当时与他一起押运救灾银的库丁和官兵,有些调了岗,有些离了京,但都是正常调离,也并无其他死亡情况。”
“所以就他一人死了,这很难让人联想到与沉银案有关。”
“不错!他本就是孤儿,无亲无故,但我们还是查到了一点线索。”付彪有些得意,就没有他们皇城司挖不出来的秘密。
见两人并没有要夸他,也没有急着追问的意思,付彪有些讪讪的。
“肖宇在春风楼有个相好的,据说差点儿就被他赎了出来。可在沉银案后,他便再也没去过春风楼,你们觉得这正常吗?”
付彪自问自答,“反常必有妖,所以我们要去春风楼见见肖宇那位相好的吗?”
春风楼的迎客门童见到希言时,已经一回生二回熟了,不再露出震惊或者拒绝之意。
如今才申时初,离着晚上接客的时间还有些早。春风楼里没什么人,付彪一身飞鸟服,老鸨虽心虚,却也不敢阻拦,屁颠颠的领着人去了一间屋子。
“妈妈……这是……”
“大人们有话问你,你好好回答。”老鸨吩咐完,脸上的假笑还未收起,那凶神恶煞的汉子就将门关的砰一声响,她只好讪讪的离开 。
“你就是小桃红,可知我们为何找你?”付彪往那一站,吓得那女子连连后退。
“奴不知。”
“你可认识肖宇?”
“不……不认识。”
“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了再回答,想不起来的话不如去皇城司醒醒脑?”
“奴……奴家再想想,奴家到春风楼也快十年了,接过的客人不知凡几,一时想不起来还请大人见谅。”
“不用装了,你见到我们,或者准确说是见到他这一身飞鸟服,不是震惊害怕,而是终于等到了的释然,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希言坐了下来,示意对面的小桃红也坐下。“肖宇死后的日子一直活得小心翼翼吧?以后还有胆战心惊的过吗?”
不要了,她等了五年,已经等够了!是死是活她都想要一个了结。
“你们问吧!”
“肖宇的死你知道些什么?”希言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给另外两人也倒上,倒是比他们更自在。
“他的死一定不是意外!”小桃红用帕子按着发红的眼角,声音微微颤抖。
“我与肖宇是同乡,都是家里遭了难不得不来了这汴京城讨生活。春风楼遇见后,我们便好上了,这一好便是五年。”
“那年他许诺,等他完成了押运救灾银去江南的事,回来便为我赎身。可他回来后却再也没来见过我!”
说到此处,女子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可她还是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让人带信与他,可他只回了我一封绝情信。直到半年后,他半夜偷跑进我屋来……”
吩咐一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