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陛下在御书房等你”
“御书房?”李青山疑惑道,李青山还以为跟前时一样要上朝,他还想着上朝的话要不要行礼,没想到是在御书房,疑惑归疑惑李青山还是跟着李公公走去。
“御书房到了,陛下在里面等你。”李公公躬身站在门外。李青山怀着疑惑地心情走进去,入眼就是庄严华贵的装饰,书房中只有一位穿着明黄色龙袍走的男人坐在书桌那人批阅这一本本奏折,那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只是坐在那里并没有神魔动作表情身上就散发着威势,在他的身后树一整面墙的书架,整体给李青山的感觉就是庄严华贵又不失安静。
“见过陛下”李青山躬身说道。
“你来了,这是第一次来这里吧,你父母的是节哀。”
“谢谢陛下关心,陛下知道我?”李青山迟疑道。
“你应该叫我一声皇叔,你的父亲是我大哥。”坐在栓之上的黄帝对李青山说道。
“我竟然是皇亲国戚!!!”
“看来你父亲并没有跟你说过你们家的身份。”皇帝见李青山满脸疑惑得表情说道。
“启禀陛下,我父亲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情。”
“我那个大哥就是这个脾气,他没和你说是因为这个皇帝本应该是他的,而他不给你说是与你的顽疾有关,后来大了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产生不该有的想法。”皇帝似笑非笑的对李青山说道。
“握草,这么说我本应该是太子,不过为什么父亲没有在这位置,发生了什么。”
“陛下,青山绝对没有二心,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不管心中有着怎样的震惊,李青山还是赶紧表态道,毕竟任何一个皇帝对这种事情都非常的忌讳。
“你很聪明,完全不像痴傻了十年的样子,但是在我面前完全没有必要,我不怕你父亲造反,更不怕你造反,如果我怀疑你父亲一点你父亲手上局不会握着我南阳的百万兵权,而如果你父亲想要这个皇位这个位置轮不到我来做。”
“陛下的意思是黄伟是我父亲让给你的”历iq改善小心翼翼的说道。
见李青山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失笑道:“让?也算是吧。”“你不好奇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小青山?”
“对啊,皇帝今天叫自己来是做什么,总不能唠家常吧,要知道自己父亲去世以前这皇帝可没见过自己一次。”
“不知道,不过陛下想必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青山,把你的父母葬进皇家园林吧,你皇爷爷早就原谅他了,也认可了你母亲的身份,可你父亲那倔脾气一倔就是二十几年,临死也没有说出自己皇家的身份”此时皇帝面露悲伤的表情,只有在这一瞬间李青山才感觉道眼前的不是皇帝而是一位渴望着自己的哥哥归家的普通人。可这表情一闪而逝,皇帝又恢复那副威严的样子。
“遵命陛下”李青山想了片刻同意道,毕竟自己父亲生前没有说过什么,但不代表他不想回家。
“青山,你是不是想过你父亲走后我召见你是想让你接替你父亲的位置。”此时的黄定有突然说道。
李青山尴尬的待在原地说什么也不是,想法他肯定是有过的
“青山,大将军我不会给你的,入朝为官你也不要想,安葬了你的父母,就在将军府当个富家翁吧。”
“好了,我累了,下去吧。”
“陛下,青山不奢求大将军的位置,但有一件事海王陛下告知,那就是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要说他死于战场之上我是不会信的。”李青山斩钉截铁的说道
“青山,是谁害死了你父亲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不要想着报仇,安安心心活下去,我不想我大哥的唯一血脉 就此凋零。”
“陛下我”
“下去吧”皇帝不容置疑的说道。
“青山告退”见事不可为李青山躬身告退。
“大哥,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希望能保住青山这孩子”李青山走后皇帝在御书房中喃喃自语道。
李青山郁闷的走在皇宫中的走廊之中,“就差一点,他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就算他不告诉我,我自己也能查出来 。”
接下来几天李青山处于忙碌的悲伤之中,繁琐的礼仪让李青山陷入忙碌之中,他短暂的忘记了悲伤,最后李青山看着父母的墓碑将手中的就缓缓洒落在地上,他迎着西下的黄昏向将军府走去,残阳似血,不过在李青山看来,这些都是仇人的鲜血回到将军府的李青山看着忙碌的下人,他想着父母的院子走去,推开门没有了大大咧咧的身影,也没有了对镜贴着花黄的身影,只有李青山
记忆再次闪回,“李青山,你给老子听好了,上马杀敌是我现在在做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做,而你现在只需要在家保护照顾好我们的家人,上马杀敌,保家卫国,等老子死了才轮得到你”
“青山,你看娘亲这这只刚买的簪子好看吗?”
“臭小子,秦夫子又给我说你小子在课堂上睡觉。”
“青山,快快好起来吧,娘亲只有你一个乖宝贝”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往西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李青山涌来,顿时间李青山感觉到巨大的空虚将自己包裹,锁住自己,无法呼吸,渐渐的李青山缓缓蹲在房间的角落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之中,无声地哭泣,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幼兽。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感到痛苦,我会对这个世界产生归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配的得到他们的爱吗?”李青山再次陷入到自我怀疑之中,真气再次混乱,李青山的嘴角再次沁出了丝丝血迹
忽然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李青山,顾云英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而李青山只是安静贪婪地享受着这温暖,李青山渐渐平静了下来,握住了身后佳人的双手说道“我没事了,谢谢你媳妇。”
“没关系的,不管怎样,我都在。”
“嗯,我知道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