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他坏了‘祸不及妻儿父母’的江湖规矩之后…这就变成了：
‘我活不活不一定，但是赵瑞龙必须死的斗争！’
……
在赵瑞龙登上航班之后。
此时另一边——
程度也被带进了由京州市检察院和京州市纪检委联合成立的专案调查组的讯问室中！
……
程度坐在讯问室里，神情自若，还不时翘着二郎腿，口中哼着《十年人间》的小调儿。
负责审问程度的京州市检察院和京州市纪检委联合专案组的组长，见状不悦道：
“我是京州市检察院，职务犯罪侦查处处长黄圣宇！”
“程度！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在你家床上躺着呢？”
“给我老实点！”
“端正态度！老实配合！如实交代！”
“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程度不屑一笑道：“我唱个歌罢了，怎么就不够配合了？”
“跟我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一套词儿？”
“劳资当年审犯人办案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穿开裆裤呢！”
黄圣宇闻言撇嘴道：“程度！嘴巴放干净点！”
“我今年45，比你还大几岁，参加工作比你还早几年呢！”
“你不要在我面前口无遮拦，更不要在我面前摆资历！”
“我背着书包上小学的时候，你才刚开始穿开裆裤呢！”
“我知道你是个老公安出身，可是你现在只是个犯罪嫌疑人罢了！”
“老实配合！如实交代！”
程度闻言也是一阵尴尬…哦，原来你比我大啊…参加工作还比我早…大意了！
不过程度那是何等人啊？那可是高植物诡辩大法的最佳非遗传承人啊！
“哦，怪不得呢，长得那么老，原来都45了！你要不说，我还以为这是哪家单位把退休老头都给返聘回来了呢！”
“45还是个正处…你也不行啊！”
“我这41的副厅，在我周围都算是迟的了…我要是混成你这得姓，我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哦…对了，你上小学的时候，我不穿开裆裤，毕竟家里穷买不起，都是光屁股！”
“不过我估计你现在这副‘年老体衰’的样子，应该距离穿开裆裤不远了！”
“我xxxx”
“你xxxx”
(此处省略一大段吐槽！)
黄圣宇听着程度的逼叨逼叨，脸色越来越冷，心中恼火更盛，一时气到心头！
“啪”的一拍桌子！
“程度！你不要欺人太甚！”
……
(为爱发电——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