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是傅挽星在篮球场上结识的朋友。
人不坏。
就是嘴巴大,守不住秘密。
若是让他知道了陆行芷在和自己闹离婚,那就等于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豪门子弟肩头的责任重,婚姻感情更是备受关注。
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集团股价的波动。
自己刚回国,还没站稳脚跟,手头事情又多,
没必要自寻烦恼,增加没必要的麻烦。
傅挽星想了想,决定先糊弄过去,敷衍一下沈南。
“我就是想和小芷回来回顾一下青春,重温一下旧梦,不可以吗?”
傅挽星挑起剑眉,有点虚张声势地问。
“可以,可以。”
沈南也挑挑眉毛,笑得有点浪荡:“还是傅二少你会玩儿。”
“快点看病吧!这么多废话!”
傅挽星不耐烦,皱眉催促。
“时间差不多了。”
沈南一面说,一面低头掀开陆行芷身上的被子,去取体温计。
“啧、啧、啧……”
目光触及陆行芷的脖颈,沈南一撇嘴,发出了咋舌声。
“怎么了?”
傅挽星以为沈南发现了什么严重病症,紧张地凑上前来,皱眉询问。
“傅二少爷。”
沈南感慨万千地摇头,一副看渣男的表情,看着傅挽星道:“我理解你和小芷常年分居的饥渴心情,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吧?把人都弄发烧了。”
“我……把他折腾发烧了?”
傅挽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哭笑不得:“沈南,你在说什么屁话?”
“傅挽星!”
沈南好气又好笑,弯腰用指尖挑开陆行芷身上打底衫的衣领,扭头看着傅挽星质问道:“难道这都不是你干的?”
从陆行芷的锁骨到胸前,一路淤青和吻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傅挽星“腾”地一下红了脸,垂眸不语。
这些玩意儿的确是他搞的。
但是这家伙发烧真不是因为他。
“挽星,悠着点儿。”
沈南语重心长地拍拍傅挽星的肩膀说:“小芷不像你,壮的像头牛似的,他身子弱。你要怜香惜玉,折腾坏了,你可就没老婆了。”
“别废话!”
傅挽星臊的不行,又是担心又是恼怒,双眸黑沉沉逼视沈南发号施令:“赶紧给他看病!”
“明白!明白!”
沈南举起体温计看了看,憋着笑说:“知道你俩伉俪情深,我会治好他的。”
“怎么样?”
傅挽星也凑过来看温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