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日常生活怎样互掐,到了正事都还是比较靠谱的。
秦空一直在等待一个良好的时机,能让他一举攻下各国的时机。
和羌西发生战争后,他带着人或者各个千夫长领人在各国之间来回晃荡,换衣服比吃饭还勤。
次次点到为止,从不主动大举进攻,目的就是挑事搅浑水。
秦空初到蛮荒时是深冬天气,赶路,打探,挑事一系列下来,春天都快结束了。
看到营地里逐渐回暖的天气,秦空唏嘘不已。
“听说蛮荒人普遍早夭,我以前还不信,现在真是相信了。”
先别说蛮荒冬天湿冷阴寒的鬼天气,冬天一过他也止不住想骂娘。
雨也太多了,早上才换的衣服,下午又湿了,好不容易晚上烤火烘干,深夜一场雨什么也白搭。
秦空现在一天到晚的湿衣服,这里的天气无常,地方也荒凉,饶是他身强体壮中间也有几次差点受寒发烧。
在这里可不能生病,一病人就倒,能不能再站起来还是一回事。
这破地方,环境是真好,人是死的真早。
这时候有后勤长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自从知道秦空差点病倒后,一天准备四套衣服,每天热水热茶,把自家小将军伺候的妥妥帖帖。
秦空抱着手里安鲤鲤塞过来的暖炉,问前测兵:“怎么样了?”
前测兵长得普普通通不起眼,但一双眼睛十分机灵:“都杠上了,打得你死我活。”
秦空点头:“为父甚是欣慰。”
前测兵:“……”
他尴尬笑笑:“小将军真爱开玩笑。”
秦小将军笑出声:“他们不就是等着我教训的狗儿子吗?”
“……”
秦空不逗他了,让他下去继续侦测,自己抱着暖炉进屋睡觉。
每天要么出门找找事要么睡睡觉,这种悠闲的日子持续了一月左右,攻战的时机终于到了。
那一天闷热潮湿,空气中都是潮热的湿气,秦空一身银甲,手持宝剑,骑着棕黑色烈马面对众将士。
“今天,是我大康堂堂正正对战蛮荒的第一天,打起你们的精神!家中妻儿老小都在等你们回去!”秦空冷凝了神色,字字珠玑。
隐瞒身份和蛮荒各国打了那么长时间,军营里的人早就憋着一股邪火,就等着这一天了。
“是!!!”
确定这群人状态不错,秦空这才下令。
“出发!”
这一天注定是整个蛮荒永生难忘的一天。
银甲士兵如同地狱恶鬼,势如破竹,轻而易举攻占一座座城池。
那些被攻占下的城池没人占领,他们把城扔在后面,就好像这些让其他人疯狂的兵防要塞就是一堆大型垃圾,没有一个人为此停留。
从南关赶过来的将领按照指示,对着早就划分好的路线走,到一个城就接手一个,最后他们赶路接手的速度都赶不上秦空攻占的速度。
南关将领收城池收到手软,只能不断派遣差役向后方传信,寄希望于他们再多来点外援,不然城池都守不住。
每当接手一座新攻下来的城,他们就会在心底惊叹。
哪里来的神兵降世?怎么就让他们碰到了?
幸好是友军!
南关将领一边庆幸一边美滋滋收城池。
这种军功对着嘴灌的感觉真是爽!他们还能再来一百遍!
秦小将军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啊!
秦空丝毫不手软,走到哪里打到哪里,投降可以不杀,缴械兵器,插上大康旌旗,象征着大康附属国的标志越来越多,从北向南进,就像一把利剑刺进了一个庞然大物的身体。
蛮荒剧烈动荡,国君惊惧不安,每天必问手下:“他到了哪里?”
所有人都在恐惧,看到烈马上那个一身银甲的年轻人就吓得肝胆俱裂。
有些实在怕的狠了,武器拿不到手里就滑脱,一看到青年举起长剑,打也不想打,自愿投降,跪地祈求。
还有更离谱的。
“大康是强盛大国,我君愿与大康永结同心,结为连理枝。”使者用别扭的口音咬文嚼字,学着大康的说话方式。
说完,他强撑着镇定的面具,对秦空道:“这是我们真丽的明珠,献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