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疤瘌眼四颗门牙破口而出,四处飞溅。
此刻,立在一旁的陆晴简直看呆了,满眼都是小星星。
此刻的陈十三就好像一个磁石一样,牢牢的吸引了她的目光。
忍不住在心中赞叹道:这小子真是帅呆了!酷毙了!
收拾完疤瘌眼,陈十三随手扔下橡胶棍,一把拉住还在傻愣的陆晴,转身就走。
疤瘌眼捂着嘴含糊不清地在后面喊道:“好你个多管闲事的乡巴佬,你死定了,老子记得你的脸了……”
任凭疤瘌眼在后面嘶声呼喊,陈十三拉着陆晴的手头也不回的来到自己的小电车旁,“坐上去,我送你回家!”
陈十三话语冰冷,好像带着命令的语气,有些让人不容抗拒。
话毕,陆晴鬼使神差地坐上了陈十三的小电车,“老乡…不用了,要不我自己回家吧…”
我靠,他竟然叫自己老乡!
也是,自己穿的是挺土气的。
“行了,你刚受了伤,我等下给你医治一下!”陈十三声音依旧冰冷。
也不知为什么,他对警察有种天生的抵触心理。
或者说他对穿制服的天生有抵触心理。
因为觉得他们中很多人都是坏人。
一切的起因都源于父亲的死,他是被人冤枉的,被诬陷为盗窃犯。
由于戴帽子的相关人员收受了贿赂,父亲被迫屈打成招。
后来坐了几年牢,又因病死在狱中。
以至于母亲思念成疾,得了肺癌晚期。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据说是渝州城首富,陈十三当时还小,并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后来母亲怕影响兄妹俩的学业,就把心中的仇恨压制下来。
陈十三发誓,早晚有一天自己一定要为含冤至死的父亲讨回公道。
听到陈十三的话,陆晴不由得眼前一亮,喉咙不自觉地咕哝了一下,有些好奇道:“老乡,你还会看病疗伤呀?”
闻言,陈十三立刻戏谑道:“我给母羊接过生,谯过猪,当然也会给人看病……”
听到这里,陆晴顿感陈十三话中带刺,“你什么意思呀?人和畜牲能一样吗?”
闻言,陈十三随口回复道:“哼!人有时候还不如畜牲!”
感觉陈十三语气不善,陆晴不言语了。
没想到自己遇到了一个棒槌。
不久后,两人路过街道派出所的公寓宿舍,陆晴果断喊道:“我到了……”
闻言,陈十三立刻停下。
感觉陈十三面色阴翳,陆晴立刻缓和了语气,“老乡,谢谢你出手相助,还不知你的名字?”
闻言,陈十三眉头一皱,不屑道:“呵!你就叫我老乡好了,反正你们城里人总是自以为高人一等……”
感受到陈十三的恶意,陆晴立刻有些生气了,“你这人真不好相处!好了,我上去了。”
不过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立在原地背过身去。
望着陆晴穿着警服异常曼妙的背影,陈十三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果然是美女穿什么都好看。
直到这时,陆晴肩头的疼痛感也越发的强烈,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斯哈,我的肩好痛!”
陈十三锁好车,大喇喇地走在前头,抛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到里面我给你瞧瞧!”
闻言,陆晴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