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然回到新买的庄园中,并没有闲情雅致地欣赏庄园景色,一个人安静地躺在主楼大床上,脑海中回忆着过往。
他和林秀之结婚八年了,最初认识来源于周益丰组织的饭局,林秀之和周益丰两人是大学同班同学。
那时,林秀之、周益丰成为了峰然在滨海最为信任的朋友。
在一次酒精的作用下,他峰然,酒后乱性,色令智昏,没有把控好自己的欲望,和林秀之发生了关系,最终“奉子成婚”。
婚后,峰然忙于生计,整日不是在上班、加班就是在上班和加班的路上,和林秀之之间的感情也在平常生活琐碎中逐渐趋于平淡。
而让峰然感觉力不从心的是,妻子林秀之丝毫没有体会自己工作的辛苦,总是习惯他和其他男人对比。
尤其是习惯将他和周益丰对比,记得周益丰买了好车之后,林秀之则在自己耳边谈论了一个月有余。
峰然也理解,毕竟女人都是慕强的嘛,他也尽力卖命搬砖养家糊口,尽可能满足林秀之那些要求。
嗨!毕竟,成家了嘛!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少男人的终极梦想,为了老婆,孩子,苦点,累点算什么呢!
可是,林秀之的父亲林秀善和她四个“傻大憨粗”的哥哥,终日找自己麻烦,摊上这样的家庭,自结婚后,峰然的日子再也没顺心过。
林修善精明古怪的狠,年轻时做了一些“祸国殃民”的房地产生意,大发横财,老了后为老不尊,常常出口伤人。
“傻大憨粗”四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智力多多少少有点缺陷,但是欺负起自己来,那一点也不傻。
总之,这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了峰强,峰然选择了对林家一家一味忍让,一忍再忍,忍了又忍,忍不住也得忍,也最终失去了自我。
直到后来,两人离婚,自己在滨海辛辛苦苦奋斗的房子给了林家,自己多年的积蓄也给了林家,孩子还不是自己的
他手里攥着峰强的头发,沉沉睡去。
第二天,峰然照常地检验了一下庄园房间的装修进度,和林姗姗、白依依、王大春等寒暄交代了一番后,自顾地向医院走去。
…
“检验结果出来了,你们不是生物学的父子关系。”医生的话再次击碎了峰然残存一丝的希望,拿着峰强的头发,峰然一直在纠结和迷惘,想不到叫了自己几年“爸爸”的“儿子”竟然是别人的种?一想到这峰然胃里就翻江倒海,一阵的恶心。
“铃铃铃”峰然看到手机,林秀之发来的信息。
“峰然,下午200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聊,地点就在滨海公园。”
峰然看着一阵眩晕。
“恩”峰然应了一声,自顾地往滨海公园走去,脑海中回想的还是刚刚医生的话。
“林秀之,这次看你怎么表演。”峰然心道,不知觉中走到了林峰公园。
三月的滨海,虽然春意盎然,但是倒春寒还是很严重,峰然紧紧衣服坐在公园的栏椅上,环顾着四周。
“你来了,峰然,抱歉我又迟到了,路上有点堵车。”不知不觉中林秀之的话语已经传递到峰然耳朵里。
“你什么时候准时过,说吧,找我来,什么事。”峰然冷冷道。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小强抚养费的问题,你知道我一个人上班所赚的工资并不多,刨除家里开销,生活上确实是捉襟见肘,所以能不能”林秀之说道。
“能不能,再资助你们一些呗。”峰然一脸笑意的看向林秀之。
“是,俗话说的好,峰然,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不管怎么说,我们在一起生活了有八年多呢,这次,我也不要多,就看你凭咱俩的感情,给多少是多少!”
峰然拿出一支烟,点着,一脸笑意的看向林秀之。
只见林秀之又开口道:“想当初,咱俩处对象时,我妈逼着我们分手,但是,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你,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我看你是潜力股,我看你行!”
峰然忍俊不禁,掩饰不住满脸笑意开口说道:“哦,我说最开始咱们处对象时,你天天吵着要分手,原来是你妈逼的啊!”
林秀之眼神呆滞,听着峰然的话总感觉怪怪的,见峰然满脸笑意,又开口道:“可不是嘛,和你结婚两年后,我妈去世了,我的那几个哥哥还多多少少有些智力缺陷,不能自理,所以啊,我才把爸接来,和咱们一起生活,我想你也能理解是吧”
见到峰然不说话又开口道:“我知道,在家里你没少受委屈,我也没办法,我那几个哥哥能独立生活就不错了,指望不上他们给爸养老,只能把爸接来住,所以迫不得已我们俩才打工养家,这么多年,确实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