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妖!怎么杀?”钱如松咬牙问道。
“当然是我来杀!”耿铁军双眼爆发精光。
“猎杀了此妖,取其脑核服下,令郎之恙可解。”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必须要找到那妖物的踪迹!
“唉妖物行踪飘忽不定,手段残忍,且隐匿手段非凡,以至于连我六扇门都失去了她的行踪。”
“后来总捕头命我倒查,为的就是追溯源头,查明这妖物的具体根脚,对症下药而后一击毙命。”
“本捕从永州府,吉州府,洪州府一路倒查到信州,直到昨日来到清塘县。”
“耿大人的意思是,这妖物是从我们清塘县跑出去的?”
秦明两眼一突,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他在清塘县可活了二十多年,妖物的传说倒是听了不少,可真正的妖怪面目,他可从来没有见过。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这样。”耿铁军点点头。“准确的说,那妖怪真正第一次露面,恐怕就是在清塘县。”
“大人凭什么如此断定?”
“就凭这位钱二公子,是唯一一个在那妖物口吻中,还活着下来的人。”
“什么意思!!”钱如松怒目圆睁,眼底露出骇然。
“当然是字面意思!”耿铁军嘴角泛起冷意
“此妖物自闯入我大宋界域以来,每次露头必定害人性命,但凡见过它的人,无一不是死状极惨,就连尸首都被妖气侵染化为妖傀。”
“而且此妖物隐匿手段极强,唯有动手杀人之时才会外泄妖气,连定妖罗盘和觅源珠都无法锁定其位置。”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孽畜的灵智愈发成熟,手段愈发狡诈,行踪更是飘忽不定,以至于到了如今,我们连那畜生是何类妖物都难以判定。”
说到这,耿铁军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还从未见过如此难缠的妖物。
据六扇门的藏经阁供奉判断,这只妖物很可能吞服过传说中的化形草,亦或者拥有一件能够隐匿自身气息的法器。
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会让捉拿此妖变得更加棘手。
“大人的意思是,想从小儿口中,获取那妖物的行踪?这恐怕不太现实。”
“自我小儿出事以来,他的神智就再也没有清醒过,唯有靠着那金针灵符,才能让他陷入沉睡。”说到这钱如松不禁面露忧容。
这世上如果说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残忍的事。恐怕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身体一天天虚弱,气息逐渐走向消亡。
“钱老爷,我有一法可使令郎短时间恢复清醒,但需要取出头顶金针。”
“不行!绝对不行!”钱如松脸色瞬间大变,这分明就是要自己小儿子的命啊!
对于钱如松的反应,耿铁军似乎早有预料,指尖自腰间暗扣一抹,一枚火红色丹丸出现在手中,整个房间温度似乎都升温些许,丝丝药香沁人心脾。
“钱老爷且看,此乃我六扇门宝药“焱炎护心丹”,让令郎服下,半个时辰内,可护其心脉压制周身异变。”
“待问完话后,我再将金针重新封入穴道,可保令郎无碍。”
“钱老爷觉得如何?”耿铁军定定的看着钱如松,眼底闪过一丝肉疼。